越椿没有搭理席允,她能明确的感受到他的冷漠,她起身拿了旁边的一个小锅放在火架上面,没过多久席拓出现放了一个黑色的背包在越椿的身边,席允惊讶的望着他。lne
“席拓,你怎么也在。”
席拓解释说:“席小姐虽没有带我,但我是席家的人,越先生带上我,我是要听的。”
越椿是席家的长子。
席拓听他的命令无可厚非。
席允点点头问:“喝点热水吗?”
席拓赶紧道:“还有兄弟在另一边,我过去和他们待着,越先生,你记得注射针管。”
席拓迅速的离开,席允在烧水的过程中一直盯着越椿,他打开黑色的背包取出里面的注射器以及一瓶流状物体,一针打在胳膊上,席允特好奇的问:“大哥,这是什么?”
越椿仍旧沉默,席允突然明白眼前的男人压根没计划理她,她默默地收回视线将烧好的热水装在水杯里然后端过去放在他的身边,看见包装时才看见他打的是破伤风针。
他是为她受的伤。
席允的心底瞬间充满愧疚。
她现在心里清楚越椿不愿意搭理她,她沉默地坐回到原地,越椿端起她放的热水杯喝了消炎药,或许是受伤的原因,越椿的精神略有些疲倦,“我可以在帐篷里休息吗?”
席允怔神,“啊,可以可以。”x
席允起身打开帐篷,越椿进去躺在里面闭上了双眼,席允温柔的拿起压缩被子盖在他的身上,又拆开暖宝宝想贴在他的腹部。
可刚撩开男人的衣服他便睁开了眼。
他的目光薄凉,“别动。”
他禁止她碰触他。
席允有些尴尬道:“暖宝宝。”
闻言越椿偏过了眸,这是拒绝的意思,席允直到现在才知道这男人究竟有多寡淡。
她又想起初识他的时候。
沉默寡淡又冰冷无情。
这才是他原本的模样。
离开她的他恢复到了本色。
她再也无法享受他的宠爱与亲昵。
“我放在这里。”
席允放下暖宝宝又离开了帐篷,她坐在篝火旁想着方才发生的危险,他在第一时间出现拯救了她然后不顾自己危险让她离开。
他在用生命保护她。
犹如多年前的那个小女孩。
越椿说她叫艾琳娜。
席允当年就是受着她的保护。
她似乎总是被人保护。
却以另一种方式伤害着别人。
她是困兽,伤害着身边人的困兽。
想到这的席允心底微微的颤抖,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她的内心突然格外的压抑,她伸出手心紧紧地抓住身边的积雪,可这种方式无法让她轻松,她不得已只有大口的喘息着缓解情绪,帐篷里突然传来歌声。
是一首芬兰语歌谣。
男人的嗓音很轻很淡,却能够很好的抚平她的情绪,席允缓过神望向帐篷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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