蜂蛰过的地方留了一个小黑点,校医室阿姨说可能会留疤,我很担心。

“不会留疤。”友人边看,语气很肯定:“过几天它会自己慢慢消了。这几天注意一下饮食。”

“哦……”我的心顿时踏实下来,问他:“是不是看起来超丑。”

“我看你是超蠢。”友人叹了口气:“跟个猪头一样。”

“绝交。”我转身就走。

这样的男人,不要也罢。

“行了,你自己好好养着,今晚有的你疼。”友人仍旧不放心:“医生开的药水记得搽。”

“嗯。”我应道。

“其实你不搽它自己也会消。”这厮居然在后面嘴贱补了一句。

我没力气跟他怼,白了他一样便上楼了。

友人说的没错,晚上睡觉才有的我疼的。

翻来覆去嚎了一晚上,疼到睡不着,甚至觉得半边脸更疼了。

老大受不了:“你别翻床了,疼就忍忍。”

第二天一大早哭着打电话给娘亲,娘亲他老人家倒很淡定:“我小时候给蜜蜂蛰的多了,没事疼几天就会好。”

气的我挂断电话。

好几天顶着肿的脸跑上跑下,又不大想见人,只能戴口罩。

“听说你给蜜蜂蛰了?”阿玖破天荒屁颠屁颠来看我。

我:“泥奏凯,我没有。”

“你你干嘛带口罩。”

“我乐意。”我瞪他。

“你好凶噢。”阿玖又屁颠屁颠地走了。

我摸摸自己的脸,叹气。

期间徐纪楠叼着烟不以为然:“肿了就肿了呗,没啥大事,那么在意干嘛。”

我登时百米冲刺给他一个痛哭流涕,总算遇到不在意我脸的人了!

友人将我拽开,揉揉:“其实脸肿了也挺好看。”

“你撒开。”我不高兴:“你一直在笑我,你都没停过。”

他仍揉:“刚刚给你改了个备注。”

“叫什么?”

“猪头妹。”他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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