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戎也僵在当地。
她终于反应过来,操起地上的水盆丢了过去,雷戎眼疾手快接住,可是水盆翻了,里面的水顺着雷戎的脑袋流了下来。
她也不顾身上还有浴液,抓过浴巾迅速裹住身体,然后一声歇斯底里的怒吼:“出去!”
雷戎也终于回过神来,转身而出,站在门口试图解释:“事情是这样的。”
陆蛮一脚踢上卫生间的门,再把门锁上,然后赶紧洗干净自己,穿上衣服走出来时,雷戎还在门口站着,头发湿哒哒的贴在额头,上半身给水画了地图,极其狼狈。
陆蛮腾腾往西卧走,雷戎追过去:“事情是这样的,有份资料我忘记拿了,今天开会需要,所以回来取,可是门反锁着,我只好从窗户跳进来,因为窗户是开着的,然后我就听见卫生间有声音,问了好几句没人答应,我怕你出事,所以……”
陆蛮一回头,大眼瞪小眼,两个人两座山似的对峙着,陆蛮脑袋嗡嗡响,窗户是开着的?缩了门开着窗,自己这是在做什么?
雷戎道:“事情就是这样。”
无论事情是怎样的,总之这厮看见了自己的身体,是可忍孰不可忍,陆蛮冷笑:“你如果问我信你还是信天上掉馅饼,我信天上掉馅饼。”
雷戎摊开双手,很是无奈的样子:“你说你涂了一身的肥皂泡,我能看见什么呢。”
本意是解释,可是在陆蛮听来,却是调戏她一般,抓过旁边的一把椅子高高举起,咬牙瞪眼,拼命抛了过去。
雷戎轻松接住,陆蛮却闪了手腕,痛得直皱眉,转身回房。
雷戎缓缓放下椅子,继续道:“你不信事情也是这样。”
随即回东卧换了声衣裳又取了资料,出门开车回了城。
陆蛮听见他发动车的声音,继续拿着电吹风吹头发,不一会又似乎有车的声响,以为是雷戎回来了,没搭理。
房门咚的给撞开,陆蛮气得掀开被子抓起猎枪冲出房门,安静手指她道:“姓陆的,我要跟你绝交。”
忽然发现陆蛮正举枪对着自己,安静气得跳脚:“姓陆的,你这么绝情?你竟然想打死我?”
陆蛮赶紧把猎枪放回去,不知该怎么解释,于是撒谎:“跟你开玩笑呢。”
安静追进了西卧,贼眉鼠眼,东张西望,又是掀窗帘又是开柜门又是趴地上看床下,那样子,俨然就是在捉jian似的,边找边问:“雷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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