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幕柘回了趟家见了见自己的母亲就出了门,自己在苏家实在是有不怎么想见的人,偏偏那人还是自己的父亲,偏生毫无办法。怎么说呢,自己从小到大基本跟自己的这位父亲没什么交集,准确的说自己的那位父亲就连自己的母亲他的妻子都没什么交集。不过自己也能理解,但是还是会不舒服,小时候还幼稚的会反抗,但是长大了,自己有了许多的身不由己之后也能理解。在他眼里他的父亲母亲不过都是可怜人罢了,可怜到不能拥有自己真正的自由,不能拥有属于自己的爱情。只是世界上的可怜人又何止那么一个两个呢。

苏家的饭菜就比浮山的清淡了许多,倒是很合阿青的胃口,宁萃语自然知道自己这一次来最主要的目的就是询问手里这把松语剑的来历,这是当前最最紧要的事了,但是自己也很清楚的感受到了,每次自己想开口问些什么都会被不同的人岔开话题,有时是个家仆,有时是哪个丫鬟,甚至有时候是苏家家主。

有些事总是藏着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有的是人不想让它公之于众,这把剑里藏得故事自然也是属于这一类,但是此行目的于此,无论如何自己都是要去问个明白。宁萃语心里比谁都清楚这一点。

怀着这样的想法,宁萃语在苏家过了半个月的闲云野鹤般的生活,每天就是什么喝喝茶,练练剑,划个船之类的,终有一天她还是独自一人推开了苏家家主的书房门。

明显是又想搪塞过去,但是这次宁萃语斩钉截铁,态度坚决。

“伯父,您告诉我吧,您肯定知道些什么,就当萃语求您,浮山上下百余口的性命,萃语放不下。”宁萃语向着想要出门的苏家家主说道。

不回头也能知道这孩子现在的状态,声音里夹杂了太多的情绪,有恨有怨,她也不过是个孩子啊。想到这苏家家主叹了口气转身,看着那双不停露出眼泪的眼睛,还是没忍住上去伸手拭了拭。

“孩子,有些事不是你该承受的。”

“可是现在只有我了,能不能这都是我该做的。”

“不是我不想告诉你,实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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