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医院煎熬了七天后,焕焕感冒的症状总算有所缓和,除了晚上还是咳嗽外,其他基本没有什么问题了。她打电话让又枚来办理了出院手续,拎上打好包的行李准备打车回家。数九寒冬,出了医院的大门,一股寒风让茯苓打了个冷战,她怀里抱着的焕焕也大声地咳嗽起来。
又枚跑了很远才打到一辆的士,急匆匆地跑过来要茯苓跑着孩子赶紧上车,在茯苓的一只脚还没有伸进的士时,又枚就急急忙忙地将车门嘣地一下关上,把茯苓的脚夹得生疼,眼泪都出来了。
“你干嘛?”
“什么干嘛?”
“你把我的脚夹住了。”
“这么久了,我怎么知道你还有一只脚没伸进车里呢。我想着你抱着儿子不好关门好心来给你关车门。”
“有你这样关车门的吗?”茯苓哭着问。
坐在里头的司机不耐烦了,“你们到底坐不坐车,要吵到外面吵去。”
怀里的焕焕看着爸爸妈妈吵了起来,也大声地哭了起来。茯苓只有忍着气,把车门又关上,带着哭声哄着焕焕:“不哭,不哭,宝宝不哭。”可她自己再也忍不住,泪水一滴滴地从眼里滴落下来,她用手偷偷擦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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