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滋啦啦

“没想到只有我们四个人。”

看了一眼天上炸开的烟花,白纯里绪叹了一口气。

在这几个人的眼中,黑桐干也和黑桐鲜花最近神神秘秘的,什么活动都没有参与,似乎很忙的样子。这句话在白纯里绪的心中,反反复复地出现着,他有些妒忌那个十二岁的少女。

“唉有栖川同学也完全联系不到,就像是失踪了一样。”

附和了一句,山口学人有些好奇地打量着白纯里绪:“学长,明明天气这么热,你的脸怎么反而变白了?”

“你看错了!”

白纯里绪的脸色有些不自然,他将话题扯到了有栖川咲夜。

“███……@…¥…&*#&……#@#¥%……”

四个人走在祇洹繁华街上,除了正在闲扯的白纯里绪和山口学人,剩下的人是两仪要和两仪式。

“式,今天妹夫————”

说到一半,两仪要意识到自己又作死了。

咔—咔—咔——

少年机械式地把头扭到了一边,在发现自己的妹妹似乎没有什么反应后,他像是溺水者艰难地游上了岸般,大口喘息着。两仪要的举止之所以如此夸张,是因为他无法忘记————

过去说出了那两个字以后,某个家伙的下场是如何的悲惨。

“……丁彦哥,这几天怪怪的呢今天是灯笼节的最后一天,如果不出来的话,实在太可惜了。”

“管他干什么?疯疯癫癫的家伙。”

正开着小差的两仪式,想到了自己这些天的遭遇,脸色“唰”地黑了下来。

“兄长,最近你有些懈怠了呢。”

她看上去很不爽,便找了个理由,以家主的口吻训斥着两仪要。

“呃……我?知道了知道了”

两仪要挠着面颊,十分的不好意思。他知道自己对某人的那点小心思,被两仪式发现了

人生自古多波澜,阴晴圆缺两难全————

少年终将做出选择。

……

四个人游玩了一会儿,最终来到了祇洹广场。

“式,你不回去?”

两仪要相当得诧异,因为他的妹妹根本不喜欢这种人多的场合……继续待在这里,这也太奇怪了吧?

“少啰唆,明天来找我。”

两仪式淡淡地回了一句,转身走入了人群。

“呃……”

想到了明天的悲惨下场,两仪要扯了扯嘴角,觉得自己过于天真了。他今天看到自己的妹妹,穿了一件粉色的浴衣,以为那家伙少女心爆发,心情很好呢没想到稍微多说了两句,就……果然————

两仪式始终是两仪式,不能以常理度之。

“真是一次遗憾的夏日祭。”×3

剩下的三人对视了一眼,互相道别、渐行渐远。

在外面夜游的岩里丁彦,看了一眼手表后准备回去睡觉,因为时间已经不早了。

在经过好几天的“对某人动手动脚”之后,岩里丁彦可以确定自己无法唤醒两仪式,他现在已经是得过且过,进入了混日子的状态。

“岩里,你可以选择███,呵呵也许这是可行的。”

!!!

这是一个某人从没有考虑过的想法。

“哟大毁灭神,你怎么又跳出来了?”

“我一直都在注视你,我期待着与你真正的碰面。”

温柔的男声彻底消失。

嗖!滋啦啦

看了一眼天上的烟花,岩里丁彦踏上了归途。很小的时候,他就明白————所谓美,是一种瞬间的感受,只有真实才是永恒的美,但是真实绝不会美。

“三十一日……”

岩里丁彦喃喃自语,期待着明天的到来。

……

回到了旅馆以后,岩里丁彦被前台的高森伦子叫住了。

“岩里先生,你的信。”

从五月五日到现在,岩里丁彦和风信子就没有碰过面,两人默契地遵守着那句————下次见面就杀了你的誓言……由于经常通信,他现在和风信子的关系更像是笔友。

通过书信的来往,岩里丁彦知道了很多的隐秘。比如那个染了个白发的非主流少女,她的代号并不是“风信子”,这是她父亲的代号。当初岩里丁彦调查尸香魔芋的时候,就已经注意到了那个白发魔女的父亲,嗯……如果让某人评价那个真正的风信子……

要是岩里丁彦遇到同样的事情,估计会自杀吧。而她的女儿遭到了男朋友方面的打击,同样疯疯癫癫的。呵呵简直搞笑!明明那个中年男人,自己就是互助会的一员,在知道自己的女儿彻底堕落、加入了组织后,竟然会完完全全地坏掉……这不是天下间最滑稽的事情吗?

对于联结互助会,岩里丁彦已经不像最开始那般忌惮了,因为某人已经彻底了解。

这只是一个普通人的组织。

不过……预测地震、白发魔女突然爱上自己……对于这些事情,岩里丁彦感觉很怪异。

“岩里先生?岩里先生?”

“抱歉,我有点困了。高森小姐也早点回去吧,再晚的话估计要错过末班电车了。”

伸手接过了信件,岩里丁彦优雅地笑了笑。

“岩里先生……那个穿和服的……是你的女朋友吗?”

“当然不是,我怎么可能找那种凶巴巴的女朋友呢?所以……这封信是那个穿和服的人交给你的?”

即使像超人戴上眼镜那样,有着完美的伪装,岩里丁彦的桃花运依然十分得旺.盛。

他拆开了手里的东西,上面写着,落款人是两仪式。

……

作为一个绅士,岩里丁彦来到了指定的地点。

今天是祇洹灯笼节的最后一天,整个祇洹到处都是五颜六色、华丽绚烂的节日装饰。

不过此刻祇洹的人流量少了很多,因为之前两万两千发的烟花表演已经结束,长达两个小时的乐舞游行也已经结束。

“哟,织呢?”

眼前的是一个身着粉色浴衣的少女,她惊艳的让岩里丁彦移不开眼。

“他睡着了。”

织:

内心有个家伙一直在呼喊,但名为式的少女直接无视掉了。在式的认知中,女性、肯定的自己拥有着绝对的肉体掌控权,织其实更像是代理人格罢了。

想和她作对?

织:

少女式继续无视。

“你这样不太好吧。”

岩里丁彦皱起了眉头,他不喜欢眼前少女的做法,因为这种感觉就像是买到了假货。明明约自己的是织,你这个式跳出来干嘛?虽然都是SHIKI,但本质其实是两个人。

“你说什么?”

两仪式眯起了眼睛,她走到了岩里丁彦的身前,抬头与某人对视着。

盯————

女人试图用眼神让男人屈服。

“随你随你随你”

岩里丁彦移开了视线,逃离了这个女人。他并不是怕了两仪式,而是感觉和这个威严满满的家主?相处得有些心累。

哒!哒!哒!

两仪式追上了前方的男人,两人走在月光下的观布子河畔。

岩里丁彦脚踩着木屐,身上的是特意换上的浴衣,很潇洒、很潇洒、很潇洒……路人纷纷把目光投向了————他身边的两仪式。哈哈虽然岩里丁彦这个存在,长得比较高、长得比较壮、长得对得起社会国家……但肯定比不上身边的完美之人。

“你来晚了。”

“抱歉。”

毫无诚意地回了一句,岩里丁彦指了指道路两边的小吃摊子。

“炒面、饭团、鱿鱼、鸡块、鱼丸……你想吃什么都可以。”

两仪式本能地向旁边看了看,但她很快意识到了什么。

“哼!”

少女式转头看向了岩里丁彦,呵斥道:“你这个道歉太没诚意了!你以为随便一点小吃就能打发我吗?”

五分钟以后。

“这个拉面不错。”

两仪式点了点头,做出了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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