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子陌闻言,只觉得天塌地陷一般,立马跪下磕头。网“皇上,这……,那个人是不是不妥……”

夏子陌明知不能质疑对方的决定,可仍冒险一试。

皇上并未怪罪,只是又呵呵笑起来,“一个是番邦王子,一个是名门贵女,哪里不妥?别看墨夷现在是你的阶下囚,可他毕竟是杞宜的王氏身份尊贵,朕已经决定恢复杞宜,那他便是番邦之主。宝珠嫁过去便是明正言顺的王妃,你说这京都之中还有哪个公子能给她这等的尊贵呢?”

“皇上,令妹自幼在京都长大娇生惯养,连城都没出过,更别说是千里外的番邦了。臣怕她适应不了那的生活,使了性子惹得墨夷王子不快,那岂不是辜负了皇上的一片好意。”一颗颗汗珠顺着他的脸颊淌下,此时他知道自己在干着多危险的事,这个有始以来第一次他违逆皇上的意图。

“是嘛?我看她俩倒是能挺合得来的。”皇帝收起了笑意,换上一副阴沉严肃的模样。

夏子陌并没抬头,他的眼睛里充满了恐惧和自责。他知道此事已无力回天了。他早就想到的,府里定是有皇宫内的眼线,自己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他的监视和控制,如今定是皇帝知道了宝珠与墨夷异常亲近,才将计就计将宝珠嫁与墨夷,同时牵制住了自己与墨夷,而宝珠却成了最可怜的牺牲品。</a>

夏子陌魂不守望舍地出了书房,自己已经不记得怎么回到了夏府。再缓过神来,已然在自己的屋里。

他不知道现在自己应该怎么办,这么多年多少次期望皇帝准许宝珠出嫁,可如今真的盼来了,却是最嫁不得的人。

夏子陌懊悔地摇着头,早知如此就算是让宝珠记恨自己一辈子也不该让她被墨夷蛊惑的。可如今说什么都晚了,他知道皇帝是不可能收回成命的,估计没几天,圣旨便会到府里了。

连续三四天,夏子陌去看宝珠都吃了闭门羹,不是说睡了便是看书不喜打扰。夏子陌知道她这是故意躲着不见自己,而他也不知道要如何开口告诉宝珠这件事,所以每每也都是叹着气回去。

第五日,圣旨来了。

全府上下包括被囚的墨夷和已十分虚弱的落卿都来接旨,众人的表情自然是各有所异。

先是宝珠简直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确认自己不是在做梦以后欢喜意于言表。网而墨夷则瞪大了眼睛,皱起眉一言不发。被青檀扶着跪下的落卿,则是一脸的不可思议,她朝夏子陌看去,只看到了他无奈悲伤的样子。

接旨后,全府上下纷纷开始忙活。只夏子陌看了一眼还沉浸在快乐里的宝珠,便别过脸去。

墨夷上前,小声地对夏子陌说,“我要和你谈谈。”

如今这个形势,夏子陌也不用再把墨夷当犯人看管着,便散了守卫,将墨夷带到了书房。

刚进了书房,待魂不守舍地夏子陌关上门,墨夷就一把抓住了他的衣领,强忍着马上要爆发的怒气,咬着牙质问起来。“这是你干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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