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斗结束后,江河留下两万人马打扫战场,便率领主力部队北。
天气已经渐趋寒冷,如果下起大雪,没有冬衣保护的军队将会暴露在严寒之下。介时,因冻伤而死亡的士卒,很有可能把整支部队拖垮。
虽然军中缺少冬衣的将士并不多,且军中尚有煤炭储备,可江河不能任由灾难到来,再做出抉择。
故此,在前哨基地留下两万士卒之后,他便立刻轻装阵,仅带着半个月的辎重,向北进军。
与此同时,常遇春也接到了后方的战报,皇帝的胜利没让他感到任何意外。倒是鬼方大汗的逃跑,让他出乎意料。
“按理来说,不应该啊?看来我们对廓尔廓的情报,还是有误啊!”常遇春紧盯着战报,轻笑两声。
一旁裨将道:“死到临头,大抵也忘了英雄气概吧。陛下有什么指示吗?”
“还没有,不过估计就是让我们阻击廓尔廓吧。”
“嗯。”裨将点了点头。“都督您说的是。”
不久之后,果然传来命令,让常遇春搜捕廓尔廓部,务必将其击垮。常遇春接到指示,四下探寻,连连击垮了数个游荡中的鬼方部族,也未探寻到廓尔廓部的去向。
这时,江河所部已经深入草原,前方也传来了岳飞所部拿下了鬼方王都的消息。
“真快!”江河勒紧缰绳,盘算着自己要不要过去。
日前下了大雪,全军前进困难。虽然有帐篷御寒,还可以烧煤取暖。可要想大规模移动部队,也只能等到明年开春了。
“既然如此,全军进驻鬼方王庭!”
不过片刻,江河便下大了命令,同时又想起了常遇春来。“常遇春部有什么消息吗?”
“回禀陛下,尚未有消息传来。”
“嗯,你下去吧!”遣退探马之后,江河凝目怀疑。
不应该啊,这廓尔廓还能飞了不成?
“景略,你说这廓尔廓,能去哪呢?”
王猛被突然问住,裹紧了身的狐裘,冒着风雪回答道:“陛下一战歼灭鬼方主力,廓尔廓怕是自知后方不保,另逃他处去了。”
“常将军一向在北,这么长时间都寻不到,该是往南去了。长城以北,千里没有人烟,最好隐藏!”
“嗯!”经过王猛的这一通分析,江河也确认下来。“算了,逃就逃了吧!这次灭了鬼方,瓜分了草原,他也就再也成不了气候了!”
“陛下所言极是,岂可为这等人耗费心神?”
“景略,传令给伯仁,说北方已经下雪,让他带着本部兵马和两万留守步卒一同南下,退居长城吧!”
“诺!”
路有时风雪甚大,草原之没有遮挡,风刮起来,都能把人卷走似的。再夹带着冰霜,刮在脸,宛若冰刀来回,切割在脸。
风雪大时,江河也不得不挑选背风地方扎营,到了半夜却积了没腰的雪!
大军行在冰雪之中,要不是有司南定为方向,恐怕已经迷失在了莽莽白原之。
虽然风霜凄苦,宋军将士们却士气高昂。不仅仅是因为随军携带的重要物资,还有军营当中的归属感,和大战之后的胜利感,都支撑着大宋军队一同前进。
江河在军中,也没有身段。每每空置着天子銮驾,顶风冒雪,与士卒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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