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终于雨过天晴,襄楷等众方士见天气转晴,今日便要离开白马寺前去洛阳。
“大师。”襄楷对昙预说道:“这些日子多谢大师招待,日后若是有缘,定有再见之时。”
“阿弥陀佛。”昙预望着襄楷,说道:“近日与道长论道,收益颇丰,他日道长再来,贫僧必扫榻相迎。”
“王小兄弟机缘巧合之下修得无上内功,还望小兄弟始终抱有侠义之心。”襄楷转头看向王越,掐了掐指,说道:“如今却已算不得小兄弟的命格,仿佛有大势蔽之。”
“此次还需多谢道长恩情。”王越行了一礼,说道:“道长此去洛阳面圣定有所获。”话毕,众人将众方士送至寺外,襄楷带人驱着马车向西而去。待到襄楷一行人走远之后,众人会道大殿中,昙预禅师在上方继续讲经授法,并将这几日与襄楷论道所得说与众人。
王越则在下方听,心神不禁的随着昙预禅师所讲而思考,体内真气却是随着佛经入耳逐渐转化为淡金色,身上金光闪闪,昙预看到后甚是惊奇,连忙说道:“王壮士身体可有异常?”
王越连忙惊醒,这时身上的金光却是消散而去,体内真气也重新变为透明,方才的异象仿佛不曾出现一般。
“咦。”昙预惊叹一声,随后想起前些日子与襄楷道长论道所记道经,说道:“王壮士可在心中随我默念。”话毕念了一段道经。
这时王越在心中随昙预默念,体内透明真气又转化为蓝青色真气,众僧人见王越犹如飘然欲仙,昙预心中已是了然,只是还需检验。王越见昙预禅师不再念经,便清醒过来,看向昙预。
“阿弥陀佛。”昙预说道:“王壮士可将我想象成为一只猛虎。”话毕看向王越。
“大师。”王越问道:“为何如此。”
“壮士不必多问。”昙预对王越说道:“贫僧只是想做个试验。”
王越听了,便将昙预想象成一只猛虎,顿时间,杀气弥漫,昙预彷如坠入冰窟,浑身发冷,连忙运功护体。王越见状,连忙停下,过了一刻,昙预从入定中醒来,看向王越,点了点头。
“王壮士。”昙预起身说道:“昔日贫僧在金城见王壮士,仿佛看见一只猛兽,那时壮士身上充满凶嗜之气,段将军命人将壮士扶上马车,马儿浑身颤栗不敢行动。”昙预走了两圈,继续道:“还是我在车中运功,才将凶嗜之气压下,得以行至白马寺。”
“在下多谢大师救命之恩。”王越甚是感激,连忙起身行了一礼。
“而今日,壮士因祸得福。”昙预摆了摆手,继续说道:“体内凶嗜之气可自由掌控,体内真气亦是可以自由转化,有佛道两门大势护体,当不会再被西羌巫蛊之术所伤,若是那西羌巫师再以巫蛊术攻击壮士,定会遭到反噬。”
“大师。”王越心中感慨甚多,对昙预禅师说道:“大师对我有救命之恩,我却不知如何报答。”
“阿弥陀佛,你我相遇便是有缘。”昙预说道:“我救你,只是因为,你还有救,无须在意。”昙预见王越还欲张口,继续说道:“王壮士可将所学传授一心向善的世人,只是并非世人皆可修习你所练之功,那日我练襄楷道长所传道家法门,未有半点收获,襄楷道长练我佛家法门,竟遭反噬受伤。”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