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计嘿嘿一笑:“蔡爷放心,打的是瑞士国际银行,除了你个人,没有任何人能查探。”
“老子就喜欢聪明人,对了,昨儿张老板送了我一尊夜玉狮子,听说是个老玩意,你一并打包了,回头送给师父。”
“没有他老人家照着,就没有咱们今天的好日子啊。”
蔡正眯着眼,得意洋洋道。
他很清楚在秦帮,秦继是龙头,但真正的具体事务却是老鬼在操作,老鬼掌握着情报网,掌握着生杀予夺的杀手组织,甚至连大秦军的监军部也是老鬼组建的。
他的影响力几乎无所不在,就连秦继都想不到的是,老鬼在下面的威望已经超过了他这个帮主。
“堂主放心,老鬼先生那,我一定会孝敬到位。”
“堂主,冒昧的问一句,老鬼先生有没有机会……”会计眉头一挑,暗有所指。
蔡正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但这种话是绝对不能随便说出口的,当即脸色沉了下来。
有吗?
目前看起来是有的,至少他们底下的人更认老鬼。
他也曾私底下问过老鬼,老鬼没有回答。
没有否认,那就是有希望,只是这个点还没到而已。
“懂了。”
会计是个聪明人,没有再多问。
“你只要跟着我干,自然少不了你的好处。”蔡正嘴角浮现出一丝玩味笑意。
两人正说着,门口传来了一阵嘈杂的脚步声。
“怎么了?”蔡正喝问道。
脚步如麻,沉重有力,紧接着有打斗声传了过来,出事了。
吴三刀手握着长刀,脸上那道刀疤如同刀锋上的鲜血一般刺眼,他已经很久没有动过刀了,感觉还不赖。
作为过去南州的堂主,吴三刀领着上千个老弟兄,如入无人之境,他的威风、杀名就像是阎王爷的催命符,无人敢触其锋芒。
南州堂口的弟子,虽然是秦继本部人马,但有关于吴三刀的传说早已深深的印在了每个南州人的记忆中,饶是这些人刻意的屏蔽,也或多或少受到了影响,那些可怕的传说在他们的耳内留下了深深浅浅的痕迹。
“什么人,敢擅闯南州堂口,马上滚出去。”
门口的守卫大喝道。
同时拉起了警戒线,铁栅栏、铆钉挡在了总堂大门口。
“我是吴三刀,今天这里不容有活人。”吴三刀举起了带血的长刀,锋利的眼神闪烁着凶光。
“吴三刀!”
堂口弟子莫名发慌。
轰隆隆!
没有现代的坦克装甲车,数十辆挖土机照着总堂大门冲了过来,紧随在铁疙瘩后面的上千弟子,刀棍敲打着,如同最雄壮的交响乐,场面极其震撼。
紧随在他们身后的是南州的百姓,密密麻麻,绵延不绝。
“快,快通知堂主,吴三刀来闹事了。”弟子们尖叫着。
蔡正听到声音就意识到不对,站起身一扒拉窗帘子,见外面黑压压的一群人,领头的人居然是“养病”的吴三刀,心知不妙,当即拿起手机飞快的拨通了保安部的电话:“传我的令,把真家伙都亮出来,给我解决了这群该死的家伙。”
很快,堂口的精锐弟子手持着枪、甚至还有个哥们扛着火箭筒跑了出来。
“吴三刀,你不在家好好养病,跑到这来干嘛?”
“怎么?是养老金不够花了,那你还真来对地方了,兄弟我别的没有,就是有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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