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一帆蹬蹬蹬在台阶上走着,她回头看了秦聪一眼,有些无奈的道:“秦聪,你说这话倒是真的,我是无比的赞同,每一年光是给他们压岁钱都是一笔不小的数目!我都要穷死了!”

“哈哈!”听着王一帆的吐槽,秦聪笑了笑,“不过小时候的压岁钱可都不会到我手里,一般都是由老妈保管,说起来至今没有见过压岁钱长什么样子。”

王一帆道:“那这样看,天下爸妈都是一个样子,我的压岁钱也都是由他们保管的。”

二人就这样闲聊着,两百多米的灵云山很快便走了一半,灵云寺建立在山顶上,爬上山顶便能够看见。

在跟随着村民一起走的时候,秦聪还发现了一位身穿僧服戴着眼镜的僧人,这个僧人看着十分儒雅,大约三四十来岁,一件薄薄的僧服里面穿了一件棉袄,每走十个台阶,他都会跪下叩拜,脸上十分虔诚,似乎是在苦修。

秦聪看着他,不由得放缓了脚步,道:“世上真有人信佛如此之深。”

王一帆眼中露出一抹敬佩,“他在进行苦修,能够在这种天气下还如此坚持这种修行的僧人,都是拥有非常人之心的人,最起码比那些景区坑人的寺庙道观中的僧人道士好多了。”

秦聪亦是道:“这倒是,前年我去爬青城山,那山上有许多道观,一位道士非要给我算命,并且给我说信奉三清的好处,建议我花钱上香,我听他所说,却是来了兴趣,问他道德经如何解,哪知他却连道德经都未曾看过,这种野道士也就坑钱而已。”

王一帆听了,不由得拍手笑道:“秦聪,你这不是明目张胆的砸了他的饭碗,揭了他的老底,日后行骗岂不是都得小心翼翼。”

“说起骗,那道观修的倒真是不错,大厅内没有一丝尘埃,雕像那是金碧堂皇,看着就感觉金钱的气息扑面而来,就连那蒲团都是崭新的,后来想想他那边一炷香要得五十块钱,我也就明白为何道观建的如此美丽了。”

秦聪说着,望着与他并肩的僧人,然而僧人却恍若没有看见,双手合十,口中念着经文,一步一步朝着山顶走去。

村民走到山顶时,没有进入寺庙,而是朝着寺庙旁边的一扇小木门走去,这木门看起来似乎是刚粉刷不久,朱红色的漆在太阳下闪耀着光芒,木门紧闭,被大锁锁了起来。

木门顶上有一牌匾,上面写着‘秦氏宗祀’四字,一位中年人手中捏着一串钥匙走到了木门前,将门打开,为首的一位胡须发白的老人朗声道:“抬物,祭祖!”

手中持着香火与祭祖东西的人先行进入,云村人大多都姓秦,而王一帆的爸爸是入赘过来的,以往祭祖都不要女眷,如今时代改革,像王一帆这种外姓倒也可以凑个热闹,并不会阻止她祭祖。

宗祀内并没有什么东西,都是一些秦氏先人的牌匾,这座宗祀比灵云寺晚了几十年建造的,秦氏祖先也是云村的建设者,祭拜祖先,再去拜佛,是云村村民每一年都必须做的事情。

叩头祭拜祖先之后,一行人鱼跃而出,宗祀大门再次锁上,胡须发白的老人朝着寺庙走去,而当他们来到寺庙门口时,一群僧人加上住持也已经站在了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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