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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兵坊后院。
“兵器有刀枪剑戟,斧钺钩叉,鞭锏锤抓,镋棍槊棒拐,流星锤等十种兵器。至于拳脚身法武功也有,不知你要考教哪一项?”徐淮望着这个被自己领进后院的男子说道。
“剑。”苏浅思索片刻说道。
“剑?你可有佩剑?”徐淮越来越怀疑这个人是来闹场子的,只是哪个人脑子会缺根弦来九兵坊闹场子?
“没有。”苏浅摇摇头,接着看着欲语的徐淮指着空地上的兵器架道,“我可以用兵器架上的铁剑。”
“呦,看不出来你对九兵坊的规矩了解挺多。”徐淮这才正眼看向苏浅,手掌一抬便有一男子穿着一身劲武衣裳,衣裳上纹绣着刀剑相叉,一根长棍竖立在交叉点的图案,拿着一柄长剑走了过来。
“张午,你跟他比试一番。”徐淮瞟了一眼走过来的男子说道。
“噢。”叫做张午的男子走到空地上,对着苏浅微微一躬。
“打赢他,你便有资格在这九兵坊悬牌。但你若是输了,这五金押金可是退不了。”
徐淮重新再跟苏浅说了一下规矩,生怕到时候苏浅反悔,虽说徐淮不怕什么,但是打伤了人惹来官府却是有几分麻烦。
“好。”
苏浅点点头,走到空地上,顺手拿起兵器架上的铁剑,铁剑早已锈迹斑斑,剑柄更是冰凉湿润,十分不顺手。
徐淮不知从哪搬来一把椅子,绕有趣味打量着这空地上对于他来讲似乎没有悬念的对决。
张午虽然脑子憨,但是他手上的剑却不憨,不知道打赢了多少想要在九兵坊悬牌的人。
“张午。”
张午将剑握在手上,剑尖指地,朝着苏浅拱手道。
“苏浅。”
苏浅单手掂量着铁剑,漫不经心回应道。
徐淮一听名字,下意识心中一惊,拿起刚才苏浅放在他这边的身份令牌,仔细看了许久,才松了口气。
原来只是同名同姓。
不过徐淮心中不免还是有几分担忧,应该不会是他吧?江湖传言他都被他徒弟千闻血带离天渊,从东域出海去往无名之地了。
张午看见苏浅漫不经心的样子,浓厚的眉头一皱,沉声道:“那我便出招了。”
苏浅缓缓抬起头,剑尖垂地轻笑道:“好。”
张午一步踏出,剑尖沉重而落于苏浅身前。苏浅见势并不慌张,手中铁剑顺势上挑,挡住这并不怎么精妙的一剑。
一旁观战的徐淮暂时还没多大感觉,因为徐淮知道张午的第一剑一般都是试探,知晓对手的实力后,才会在第二剑起变化。若这叫做苏浅的人连第一剑都接不住,那这场比斗也没有比的必要了。
张午的第二剑有些犹豫,他并没有试探出苏浅的深浅,刚才苏浅接剑的力道与速度,跟自己的一模一样,仿佛在学自己一般。
“这一剑叫做铁梨开。”张午小心提醒道,屏息握剑缓缓施展剑式。
徐淮有些惊讶,没想到张午这么快就使出绝招,更忐忑的是这叫做苏浅的究竟接不接得住这一剑。若接不住只好先去找郎中过来治伤。
苏浅眼眸中闪烁着流光,看着张午挥舞长剑的动作,一剑,二剑,彷如千树万树梨花开,一时间剑花缤纷,带着凌冽的气息直指苏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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