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只会说自己花钱去喝酒,但是绝对不会承认自己去喝花酒。
孟玉楼就是这样,尤其是在泼辣的叶全真面前就是这样。
他从来都没有想过,曾经喜欢的那个女子,如今变成了自己的妻子,仿佛却是变了一个人一样。
不可理喻。
不可理喻的女人是最容易哄骗的,也是最让人讨厌的。
孟玉楼还是答应了和叶全真一起去庙里还香。
五台县,那个庙宇最大,最灵验。
当然还是属文殊菩萨的道场文殊院。
孟玉楼打算和叶全真一起,去文殊院还愿上香。
孟玉楼是山西省的大户,又因为资助了朱元璋五百万两真金白银用来祛除鞑掳,所以朱元璋封他在山西做定国公。
至于府院,孟玉楼自己有,只需要把孟府的匾额取下来,换上定国公的匾额就可以了。
这样,朱元璋又省却了一笔银子。
去文殊院上香,礼节自然是不能少的。
金丸珠弹,红绽黄肥。
金丸珠弹腊樱桃,色真甘美红绽黄肥熟梅子,味果香酸。
鲜龙眼,肉甜皮薄火荔枝,核小囊红。林檎碧实连枝献,枇杷缃苞带叶擎。
兔头梨子鸡心枣,香桃烂杏,美甘甘似玉液琼浆脆李杨梅,酸荫荫如脂酥膏酪。红瓤黑子熟西瓜,四瓣黄皮大柿子。石榴裂破,丹砂粒现火晶珠芋栗剖开,坚硬肉团金玛瑙。胡桃银杏可传茶,椰子葡萄能作酒。榛松榧柰满盘盛,桔蔗柑橙盈案摆。熟煨山药,烂煮黄精。捣碎茯苓并薏苡,石锅微火漫炊羹。
除此之外,锣鼓喧天,仆人们是三步一打鼓,五步一敲锣,十步一串鞭炮。
整个五台县热闹起来了,人人都知道孟玉楼的夫人叶全真身怀六甲,不日就要临盆产子。
今去五台县文殊院降香祈福。
孟玉楼故意把声势造大,就是为了告诉一个人。
叶全真是他孟玉楼的娘子,某人可以死心了。
可是,那个人此时偏偏不在县城之内。
叶全真和孟玉楼二人都坐在十六抬大轿子里。
叶全真脸色羞红的躺在孟玉楼的怀里说道:“玉楼,你把声势造那么大干嘛,整个五台县都知道我怀孕了,唉”
孟玉楼抚摸着叶全真温润如玉的手指说道:“谁让你是我孟玉楼的妻子呢,我孟玉楼什么都没有,就是有钱,有的是钱,大把的钱。”
叶全真看了孟玉楼一眼,说道:“你不止有钱,还有我!”
孟玉楼没有说话,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
仿佛在说“天魔煞星孙广威你在哪里?怎么还不出来,叶全真现在是我孟玉楼的妻子,你输了,而且还输得很惨。”
可是,他的呼喊除了他自己,谁也不知道,谁也听不见。
轿子走了七八里路,就来到了五台山文殊院。
叶全真说道:“玉楼,我们还是下轿走路的好。”
孟玉楼说道:“全真,我下轿就好了,而且文殊院还有一段距离,你不如坐在轿子里。”
叶全真微微一笑说道:“玉楼,我们是来祈福的,应该心诚才是,心诚则灵。
我一定会给你孟家开枝散叶,生出一个白白胖胖的小子来。”
孟玉楼知道自己执拗不过叶全真,只好让他下轿,一路陪同,一路搀扶。
文殊院,
因为战乱已经凋落。
文殊院的主持空了和尚曾经是孟玉楼的师父,孟玉楼是在这里长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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