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瑾摸了摸腰间的钱袋。

除了当初剩下的几块碎金子,还有二两银票,和几十枚铜板。

“二位哥哥,咱们这阵子上可有画师?”

听到小姑娘甜甜的称呼,两个捕快看着张小瑾无可挑剔的五官,动人的笑靥皆是胸口一滞。

好……好漂亮。

但想到这位小姐的身份,两人立马反应了过来。

虽然住在张老汉那,但战总捕头说了,那是为了更好的保护这位小姐,她的身份很可能是个王女什么的。

这身份他们可高攀不起,平时看看就得了。

“说了许多遍了,张小姐您称呼我们的全名就行,不必称呼我们为哥哥,要是战总捕头知道我们占你便宜,少不了要扒我们一层皮!”刘勤不好意思的笑笑,“关于画师,咱们这的确是有的,不过因为那个小子恃才傲物的,画的山水都卖的死贵,也不知道他靠啥营生的。”

张达一旁接话,“靠啥,靠父母呗,他爹娘都从商,虽然不算大富,但也够活。当年两国通商的时候,他那画卖的好着呢。现在即使生意不好,也拉不下脸来降价,也不知道这帮从文的哪来那么高身段。”

张小瑾:“那……卖的是能有多贵?”

“他随便一副都比我的俸禄高,我一个月的俸禄是三百铜钱呢,真不知道他那玩意有啥值钱的,不就是一张纸上洒点墨么。”刘勤撇撇嘴,一脸不屑。

喜欢欣赏字画的张达翻了个白眼:“你早上吃饭就放醋了,我站这都能闻到酸味了,人家那就艺术,艺术懂不,你个只会捏大泥巴的傻叉。”说罢不理龇牙咧嘴的刘勤,转过脑袋,一副哄孩子的表情,“小姐,你要买画吗?要是没钱……呃……”

张达本想豁达的说声‘没钱和我说’,但摸了下瘪了的钱袋,顿时语塞。

张小瑾眉头一挑,似笑非笑:“没钱咋的?”

“可以和战总捕要!”张达脸红道。

刘勤看着出糗的张达,“挫驴!”

“你别没屁阁楼嗓子,要不是我穿着官服,现在就一板砖呼你脑瓜子上。”

“嗯?跟谁俩呢,有种现在咱俩把衣服脱了,就在这里练练!”刘勤瞪圆了眼睛嚷嚷道。

张小瑾笑了出来,“那个,要不我当裁判?”

两个年轻捕快挠了挠头,互相白了对方一眼没再继续。

“张小姐,您要去找那画师的店铺吗?我带你过去?”

张小瑾冷下了脸:“我又没有你们大,别总‘您您您’的,好像我很老一样,你们和我叫小瑾就行。也别总叫我小姐,显得太过生分了。”张小瑾说的没错,这俩个捕快现在几乎成了他身边的常驻捕快,几人经常一块待着,早就彼此熟络,但这俩捕快实在太过拘谨,同为年轻人总弄的她地位很高一样。

她不喜欢这样,与之前的生活相比,她更希望能融入集体,而不是享受昔日高高在上的感觉。

刘勤愣了楞,试探了一下:“小……呃……小瑾!”

好别扭。

张达也不示弱,“额小……啊小……小小小……小瑾!”

张小瑾有些纠结。

算了爱咋咋地吧。

几人说笑间,不知不觉便来到了昔日兑换金子的钱庄,郑瑾儿停下站在钱庄门口。

“二位哥哥,我先进去兑换些银钱,你们在这等我就好。”

刘勤张达相互看了看,点了点头,便老实的守在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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