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底是什么人?花木兰凝望着躺在病榻上酣睡的铠疑惑。
和最开始在沙漠时见面不同,他现在结实了许多,虽然依旧显得单薄,但至少不再给人一种病恹恹的感觉。
凌乱如草的头发被剪短了,和头发连成一块的胡子也被刮的干净了许多,整体看上去比之前沙漠遇到的时候干净了不止一点。虽然上次被妖兽烧的半秃,可比起之前在沙漠见到的样子要利索的多。那时候的他真的是胡子遮着脸庞,甚至五官都只能看见一只眼睛。
看上去真的和传说中的野人差不多。
花木兰托起了下巴做沉思状,坐在了铠的床边,仔细凝望着熟睡的铠。回忆起最初见面时对方穿着的那一身破烂盔甲。记得当时他的腿还露出一只在外面,那落魄的样子,估计崔麻子都看不过去吧!
没想到这么一个孱弱的家伙,居然是战力最凶的,真令人难以置信。还好没把他扔回沙漠里去。
她看了一眼铠身边的大剑。
和第一次见面时相比,这把剑修复了许多,或许是王大哥帮忙修复的吧。
手下们把这把剑抬回来的时候,脸都涨得通红,没想到看上去其貌不扬的一把大剑居然能这么重。剑拿回来的当天花木兰还尝试了一下,本以为不过百斤的重量,结果拎起来才发现,那至少得有二百斤重。
看他平时拿起来很轻松的样子,没想到居然这么重!
他平时是怎么轮起来的?
难怪第一次见他的时候,这把剑被他当宝一样护在胸口,这剑应该也来历不凡吧!毕竟有那么大的密度在!
铠身旁的的床位都已经空了。
经常受伤的苏烈和秦汉仅仅晕了一天就醒过来了。
不过苏烈看着自己胸口的表情实在有些精彩,他哭丧着脸一副死了亲人的模样,哭嚷着说自己扔是个处…男,泪流满面的问周围的人,他是不是已经变成了女人,以后会不会便宜了那些男人。
哭了好一会后还只着百里守约道:要便宜也应该便宜长相过得去的,至少像他那样的。
而百里守约当时所有的头发都立起来了,甚至将缠头发的裹布都弹飞了出去。
受不了他的哭声,也为了证明他还没有变性,百里守约用力的踢了一脚他的裆部,疼的他死去活来之后,苏烈才确信自己依然是个爷们。
但对于胸肌变大的问题他还是向周围的人们询问了一下看法。引得胸前坦荡的春兰再一次的毒打。而负责把他带回来的百里守约确是支支吾吾,说是敌军里面可能有喜欢棕熊的变态也说不定。
引得苏烈打了个寒颤。
秦汉则是一脸茫然的看着自己的肋骨,变得有些沉默,消停了一会之后见到花木兰的宽刃才又些恢复了精神,他还告诉了花木兰那把武器的名字。
斩魔宽刃!
嗯,很霸气,适合我!虽然不知道斩魔是什么意思,但这名字就知道不是凡物。
捡到宝了!
苏烈和秦汉先后离开,只有铠依然沉睡,虽然面色红润,但这已经过去了近三天了,他依然没有要醒的状态。期间大夫也来了两次,也没看出个什么所以然来,只叮嘱让他休息,醒来后吃点好的,再无其他。
仔细盘问过后,花木兰觉得自己明白了大夫的意思。
就按照坐月子那般伺候就行了!
而经过百里守约的见闻,他确信,这场战争的无名英雄就是他。
那满是流光的拳头如果不是他阻止了下来,想必下一个就是城墙了吧!那浩大的力量说不定真的能将城墙震的倒塌,想想就觉得一阵后怕。
真是个可靠的男人,花木兰这么想着,但眼底的疑惑有增添了几分。
他这次睡的也太久了些,比起上次抵挡妖兽,他这次好像更加疲惫,这已经是第四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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