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就从房顶上下来个黑衣人,恭敬地跪在地上回答“少门主,药膏是有,不过能治愈您身上毫无痕迹的药膏,只有门主那里有。”
赫连非乖巧地说“我知道了。”
等黑衣人离开以后,时云才对他说“你阿爹也不知道去哪儿了,晚上我再问他要。”
她说这话给赫连非的感觉太奇怪了,那种貌合神离和疏远
他犹豫一会儿才吞吞吐吐地问她“阿娘,你不喜欢我阿爹吗我看你,对阿爹不怎么亲近”
以前他阿娘就是太恨阿爹了,一想到阿爹就会打他,现在的阿娘也不喜欢阿爹,会不会等到没人的时候
想到这儿,赫连非忍不住后退一步。
时云没想到自己表现得这么明显,连忙挤出个笑“没有没有,阿娘喜欢阿爹,非儿不要担心了。”
“真的”赫连非半信半疑。
“真的”时云伸出小指头,“来,拉钩,谁骗你谁是小狗。”
阿娘是喜欢阿爹,时云不一定喜欢你阿爹,时云心里默默地想着。
“嗯。”赫连非这才开心地笑了。
不过晚上的时候时云就知道话不能说太早,赫连邕真不是一个容易亲近的人。
此时夜半三更,赫连邕还是坐在高高的上位,宫殿里冷清清的,下午的雨带来了潮气,在三月的天更显凄凉,时云就只是偷偷地看他都觉得害怕,毕竟自己的疼痛就在他一念之间。
“出来。”
语气平淡,可以看出赫连邕生生压制住了自己的怒气,但时云还是感觉心里一痛,捂着心口从柱子后走出来。
“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睡”赫连邕皱眉,放下了手里的毛笔。
“我我睡哪儿”时云吞吞吐吐地问他,生怕他因为哪一句话不高兴就会让她的疼痛增加一分。
“睡我床上。”
赫连邕无所谓的样子说出这句话,让时云愣了一下,脸上发烫,抬起冰凉的手降降温。
“不不好吧”
虽然现在时云已经成了依附赫连邕这棵大树才能生存的菟丝花,但也不至于到
在时云想到更深层次之前,赫连邕适当地开口“在非儿眼里,他的父母睡在一起不应该吗行了,我不动你,出去”
最后一句带着训斥,让时云稍稍清醒了点儿,她不安地揪了揪衣角,“非儿身上的伤疤我想拿些药帮他抹抹。”
赫连邕头也没抬,“不需要,我亲自治疗。”
“哦。”时云没说什么,从善如流地出去了,在门关上以后对着赫连邕的方向做了个鬼脸。
什么人嘛就不会好好说话。
时云不敢多想,她觉得自己心口的疼痛越来越强烈,在彻底痛苦之前顺着记忆就回到了赫连邕的寝殿,做了一会儿心理挣扎才脱鞋上床,衣服裹得严实,生怕赫连邕对她做些什么。
好吧,那个坏蛋似乎没这么无聊,但他这么喜怒无常,连家人都只有赫连非一个人,更别说朋友了,真是
这样胡思乱想倒也睡着了,睡眠很浅,昏昏沉沉间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身边突然一沉,时云猛地惊醒没有了睡意,却又不敢出声背对着他,心里知道是赫连邕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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