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明白了,这下一定能将囚车外的大锁套开。”

申屠厷听了,脸上涌出几许希翼的,瞧着肖逸探手将囚门外的锁够到左手里,右手则持着用牙齿咬啮而成的细木签,借着皎洁的月色,向了那锁眼处,小心翼翼的插去。

“你们在做什么?”

声音响起时,肖逸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手里的签儿抿进了嘴里。同时眼内透着迷茫的,向了来人望去。

吕宁儿俏步过来,狐疑的在肖逸脸上瞅了瞅,小手向后一挥道:“把手里的东西放下。”

“是!”

跟在其后的两个步卒将手里的脚镣,手镣“哐”的一声搁置在地,便转身快步离开了。

吕宁儿此时以把挂在腰间的钥匙握在手里,“咯噔”一下,便启开大锁,开了囚门。

“你现在毕竟是我的仆人,再不把你腿脚接好,以后便再也不用接了。”

申屠厷听得仆人二字,眼珠儿蓦地瞪得溜圆,钢牙咬得咯吱做响的,怒视着吕宁儿。

吕宁儿哪能受得这个?当下手起掌落,“噼啪”两响,掴了申屠厷一个懵逼愣挺道:“你这野人好没规矩,本小姐可是你主人,以后不许再这样看着你的主人。”

“嗯,接好手脚,你必然又没规矩,省得让你多吃苦头,先把你锁上再接才好。”

“噼里啪啦”一阵功夫之后。。。吕宁儿将接好手脚的申屠厷单独锁在车里,拍了拍手道:“你这大毛龟,对,以后你就叫大毛龟,你就好生呆在这里面被驯化吧,哼!”

申屠厷气得双目赤红,但手脚已然被接好的形势,却又让他心里多起了一些忍耐。。。

。。。。。。

“好了,就在这院门外吧”

“瓯起,瓯起。。。”

看着吕宁儿踩步跳起了土著舞,肖逸偷偷翻了个白眼,心想:唉,落在这样一个小屁孩手里,可真是令人绝望啊!

又欻然间,想到方才申屠厷挨掴的场景,那样一个威严骄傲的汉子,居然也能被这小妮子给“辱”了。

为申屠厷默哀三分钟的同时,肖逸心下其实充斥着一股莫明的滑稽感,令他着实想笑。

“喂,你这家伙在傻愣什么,还不快来跳野舞。”

肖逸假装听不明白的一番“征询”之后,只得无奈的“蹦哒”而起。。。

“呵呵,小姐,你怎么学这野人做跳脚舞。”

“咦!是虞霁,你怎么也没歇息,既然如此,你快过来陪我跳!”

。。。。。。

客栈外的一个阴暗角落

“莫大哥,还要等多久?”

“不知道?那隼爪上虽然涂了“百障生”,但奇怪的是,这女子到现在都没表现出什么反应。”

“这百障生可是无解的剧毒,她是何人,竟能强撑到现在?”

“老子怎么知道?这世间的奇人异事多的是,如今咱们唯一能做的,便只能是静观其变。。。”

。。。。。。

宿房之中,楚熒盘坐在床头,徐徐青烟,缭绕其螓首蛾眉,指间处,一颗黑色墨亮的血珠,悄然尘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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