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就牵着我从大门的左边的一条小路往前走,我仔细的看了看,小路的左边有两个乒乓球台,是用水泥砌的,两个一条线对过去,很整齐,还有几个男孩子在那打着乒乓球,他们开心地一个一个轮流争着打。
在小路的右边是一根篮板架子一直栽在地上,在相对的一百五十米左右的地方,有另外一个篮板在那,这应该是操场了。长一百五十米左右,宽五十米左右,不是水泥地面,还是很多黄泥巴覆盖在上面。下雨的话,就根本不能打篮球了。在操场的最里面种了一排“沙树”,有十几棵,都有碗粗的,差不多有十几米吧,树高已经超过那个十米高的台子了。一片绿悠悠的,叶子很密集,树干很挺直,正气啊,学校就是学校啊,但我确实不知道这树是哪年种的。
在往前大约走二十米,看到了一个v字型的楼梯,从一楼到二楼,只有两层,上下总共有六个房间,这个房子也不是很新,盖了有十来年了吧!远看还可以,因为那时候,在农村可以看到楼房多不容易啊。在这座房子的对面的台子上面又有一排房子,那些都是一层的泥土房,大概有十几间吧!整整齐齐的。从打开的窗户看过去,看到几个男孩子,看他们的样子应该是初中生。也是到我进去这个学校后才知道,那一排泥土房子是初一到初三的教室,而这个两层楼房是小学六个年级的教室。
我就跟着爸爸一直往前走,走到一层楼最后一个教室的门口,爸爸停了下来,教室里面有一个四十来岁的妇女坐在一张学生凳上,她的面前一张课桌,上面有很多的发票。
她应该是报名的老师,她梳着一个麻花辫,个子不高,一米五差不多,很瘦,不过面容很慈祥,给人一种温暖的感觉。她的周围围着一群人,有小孩,也有大人,都是来给自己的子女来报名的,我听见那个老师问道:“小朋友,叫什么名字啊?”
“我叫徐静。”一个清脆的童声发出来,说完就把自己的两个手交在一起,玩起手指了。,满脸通红,虽然头低下去还是很明显。
父亲牵着我走过去,跟那个老师打招呼道:“姚老师,好啊。”
“恩,这是我的小女儿,今年六岁了,吵着来上学,就把她给送来了。”爸爸介绍着我。
老师眼往下看到了我,又抬起头对爸爸说:“啊真啊,好福气啊,这么可爱的女儿。那你等下好吗?等办完这个给你办手续啊。”
“恩,好,你忙,你忙,没事,我等下。”说完爸爸就把我往一边拉了下,站在那里等。
在我的正前面是一块黑板,长一米五,宽一米吧。在离黑板五十厘米的下面有一个十公分高的小台子,和黑板一样长,那就是讲台,这就是培育了那么多白骨精(公司白领、技术骨干、社会精英,简称白骨精)的不一般的台子啊!一直黑板
黑板上写着学费五十,书本费八十,等等。最下面写着,总共收费两百八十元。这是学前班的报名费用,那个时候,有个怪现象,就是,学前班的学费比小学一年级到六年级贵了一百多。老师既要教书还要当保姆,没办法,谁叫你是第一次进学堂啊,什么都不会啊,肯定贵啊。
我回过头,看向后面,正面数过去有四排,每一排有六张双人桌子和两人坐的长凳子,把教室挤得满满的,教室的右边有一个窗户,是木头做的,不是很大,教室的左边有两个大窗户,也是木头的框,但每块玻璃的面积比右边的大,窗户的外面还用了一层铁丝的防盗网护住窗子,学校的围墙与这些窗户只离了有三十厘米,围墙也是在一个十几米高的坎上,外面是农民的田,安装铁网也是怕学生从上面掉下去啊,可惜啊,防了这个,防不了那个啊。
他们没法钻出去,但是那个有拳头大的网的缺口可以让他们把不要了的纸屑啊,不要了的铅笔啊,等一些吃了小零食的垃圾袋啊,往农民田里扔。每年那家田的主人都要到学校来投诉。小孩子毕竟是小孩子啊,调皮是本性,说说也就算了。
回过神来,我走到教室的最后面,那里也有一块黑板,上面画着一些花草,写着一些字,上面是学习园地,轻松一笑等等,有好几个区域,这就是传说中的黑板报。
教室的后面,在右边,也有一扇门,这个门后堆积着大扫把、小扫把、一个绿色的洒水壶,还有一个簸箕。这些肯定是大扫除和清扫教室卫生用的。
“啊真啊,好了,来办手续吧!”听老师说完话,我马上跑回到爸爸身边,爸爸牵着我走过去。
老师温柔地笑道:“小朋友,叫什么名字啊?”
我抬起头睁大眼睛看着老师说:“我叫傅梦蝶。”
“这么好听的名字谁给你起得啊?”
“我爹。”说完,我仰起头看了一眼父亲,父亲温和地笑了。
老师又问道:“梦蝶,想上学吗?”
我大声说道:“想,我好想上学哦,我喜欢那些画着小朋友的书。”听我说完,老师和父亲又都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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