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走日的话说的非常自负,让吴永杰不由得冷呲一声道:“现在的小青年,大话连篇,真不晓得高天厚地,不要以为看了点医书就天下无敌了。”
一旁的瞿子丹厌烦的扫了马走日一眼道:“吴神医,你给他啰嗦什么,这个人我认得,就是一个江湖骗子!”
马走日有些不由得发火了,瞿子丹对他一直有偏见,原因就在于两人头一回见面的时候弄了些不愉快。
想想也是,要是换作你,一个女孩子家给人掀了裙子,然后还给暴力拽下月事巾,你也不会给那个人好脸色的。
所以马走日有些没得理,一直忍让她,想不到这瞿子丹反而是变本加厉了起来。
他不高兴的说:“瞿子丹,你说我是骗子,我骗过那个了?骗你色了还是骗你脱衣服了?”
马走日言中有胁制之意,意思就是瞿子丹敢在瞎讲胡话,他就把当天的事抖外去,让她颜面无存。
“你牛虻,”瞿子丹一脸通红,却又没得办法,她恼怒的一顿脚,然后不在睬马走日。
说说间,吴神医已为夏教授切脉结束,他已问了一些问题,然后就开了药方子。
“吴神医,我老师的病怎么样了?”瞿子丹着急慌忙的问。
“夏教授的病看起来是阴气侵体,受了些寒凉,开点药吃应该就问题不大。”吴永杰边说边开好了药方子。
蔺素问有些困惑的说:“吴神医,我老师的病有些怪异,经常做梦,讲胡话,而且身体一天比一天差,甚至到了卧广木不起的地步,这只是伤寒吗?”
吴永杰皱皱眉头道:“怎么,难不成不信任我的医技?”
他扫了一眼马走日又说:“虽然我吴永杰不及一些真正的医学大家,但起码也比一些不晓得高天厚地的小青年强吧。”
瞿子丹已拿过药方子说:“我们当然相信吴神医,有些人,……”
蔺素问说:“马医生,你看看这个药方子怎么样吧。”
听了蔺素问的话,吴永杰的脸逐渐的阴冷了下来,他沉声道:“那行,就让马大神医给我掌掌眼吧。”
对于吴永杰一而再,再而三的寻衅,马走日的脾气蹭的上来了,奶奶的,不给你一嘎嘎颜色看看,你当老子是软柿子好欺负了?
他冷呲道:“不要看了,吴神医的这药方子,也就是麻黄干葛汤,外辅桂枝汤,
这种就是治伤寒的药方子,但要是你们的确认为夏教授患得是伤寒的话,那就当我没来过。”
瞿子丹骇了一大跳,她虽然不明白中医,但药方子是看得清楚的,就看吴神医的药方子上,勃然开着麻黄汤及桂枝汤的药方子。
登时,吴神医的脸紫黑紫黑的,上一回在李建国那儿,马走日就是用这个方法打了他的脸,这一回马走日又用同样的方法打了自己的脸。
他不明白的是,马走日不会这么自己晓得自己开的药方子?
好像是看透了吴神医心中所思,马走日漠然的一笑道:“吴神医的水平,也就那样,我十岁的时候也是按照这个方子给病人看病的。”
马走日的话说吴神医的脸登时难堪,马走日这句话的意思,就是他的医技连十岁的小孩也比不过。
“既然你们不信我的医技,那吴某只有告辞了,你们要是相信这个小青年的医技,出了问题,就不要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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