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两个明明已经“见过“几面的人,实际上,根本不认识对方。
丁田一个新来的,此时此刻正冒火着呢,看到王遂,那张跟张哲铭长的有八成像的老脸,气不打一处来:“你家的儿子在外面敢强抢民女,你这个当爹的也不怎么样?”
“我只是在外面看上了一个女子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
“王哲明因为从小被娇惯着长大,从来逗死要星星不给月亮的主儿,且他自讨也非常知情识趣,从来不惹事,只看中一个女人而已。
再说了,他也知道,那个女人不是什么大家闺秀,小家碧玉的,因为没有谁家会让闺女抛头露面。
而那个看中的姑娘,却是跟着母亲,出来买胭脂水粉,可见不是什么富责人家的小姐。
那他还有什么客气的?
“王大人好大的威风,儿子看上了个女人,你的大管家就能直接动手抢人,也不管对方是民女,还是别人家的丫鬓。”
王佐对马小花本人没啥感情,他看重的是丁田对自家人的维护,哪怕是个丫鬟,那也是他家田儿说了算,何况马家人真的很守本分。
马小花长得不错,却从来不在丁田跟前卖弄风骚,倒是经常在后厨,很少出来露面,厨艺倒是越发的精湛了,这是往厨娘的方向发展的意思啊。
“你们既然知道本县的官职,就该知道,本县虽然只是县令,但是也是这北崇县的一地父母官!“王遂心里骂儿子,但是嘴上却要维护儿子,他已经不年轻了,这些年除了夫人给他生了个儿子,剩下的小妾通房丫头之类的生的都是女儿。
他的夫人也是,儿子之前有一个闺女,儿子之后还是闺女,就这么一个儿子,损失不起啊。
“一地的父母官,就是纵容儿子在本地横行霸道,欺男霸女?”王佐眼神微沉:“你这顶官帽子,恐怕是不想要了。”
“要不要,不是你说了算的!”王哲明叫嚣:“那女的我也不强要,我买下来还不行么?”
“你乐意买,我还不乐意卖呢!”丁田最讨厌这样的嘴脸,仿佛有钱有势就能随意摆弄别人一样,他也有钱有势,去买菜还不是要给人老婆婆铜钱?给人家老农车钱菜钱?
他男人还是王爷呢,他也没想上天啊?
王遂琢磨了一下,觉得来人可能不简单,只是不等他有所反应,他儿子已经招呼家丁,对几个打上门来的人动起了手:“将他们抓住,本公子重重有赏!”
家丁们一拥而上,以往也不是没碰到过这种找茬的,他们是打也打了,骂也骂了,最后还不是被老爷给摆平了么。所以他们毫不犹豫的就冲了上去白三儿他们的职责就是保护王爷,现在又加了一条,保护丁爵爷。
于是,也第一时间冲了上去,家丁再厉害,岂能有王府的护卫厉害?
这边打了起来,那边王家的人已经去通知了王夫人,王夫人是个中年夫人,虽然年轻的时候长得漂亮,但是保养得再好,也抵不住时间的侵蚀,已经有了鱼尾纹。
正在跟儿子身边的大丫说,给新来的丫袋准备一个房间,因为一大早的儿子就来跟她说,他看上了个女人,当娘的只能支持儿子,买回来当个通房丫头,这种事情也展见不鲜,儿子身边现在有四个通房丫鬟,两个是府里的,两个是外头买来的,至于儿子在外面还有什么“红颜知己”,当娘的就不管了。王夫人正在教那大丫囊:“外头的怎么浪都无所谓,但是进了家门可得管好了,敢卖弄风骚,就直接发卖出去。”
王夫人虽然不管儿子的房里事,但是却严格的限制那些女人们,不许太过勾引儿子,每隔三天,才准许儿子选一个顺眼的去睡,敢有私下里勾搭儿子的,一概发卖出去,还是卖去那种地方。
这都卖了好几个出去了,才刹住这股歪风邪气。
“是,夫人。“大丫霉大气都不敢喘。实际上,她同批的丫鬓,都已经不在了。
就在这个时候,管家娘子跑了过来:“夫人,大事不好了外头这边已经打起来了,而王夫人听说了之后,立刻让人去报官:“去知府衙门,去巡抚衙门,就说县令家都被人打进来了,这日子还过不过了?”
王夫人这边报官,那知府衙门也惊了一下,王县令好歹是他们的人,不看僧面看佛面,或者直白点说,打狗还得看主人呢!
倒是巡抚衙门,问来人:“是什么原因,让人家打上了门7”
那来人也不太清楚“不是很清楚,不过这种时候,还找什么原因啊?先把人抓起来吧!”
不抓起来,真要将王家给砸了!
实际上,王佐已经将王县令父子抓了起来,至于外头来的衙役,如今已经被白三儿他们摆平了。
丁田气呼呼的将马小花扯过来:“看看,我家的人被你家的大管家打的,你好意思下手!”
马小花平日里都乖乖巧巧的,打扮上也是往朴素风走,所以看起来比实际年龄都要如今却顶着个肿脸颊,好不可怜啊。
“你们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敢砸官员家的宅子,这不是傻子,就是疯子,或者根本不惧他们的身份。
“你家大管家,不是说,你们这里是王府么?”王佐淡淡的道:“本王就来看看,谁家,敢挂王府的牌子?”一般姓王的人家吧,为了忌讳,是不会挂“王府&qut;这样的牌匾,会挂“王宅“或者“王家“这样的,毕竞犯忌讳的事情,谁也不傻。
可是王家竟然敢公然挂了“王府”的门匾,这个要说是个事儿吧?还真是一件大事,要说不是个事儿吧?其实也不算个事儿,端看人家真正的“王”怎么看了。
偏偏,王佐就是要计较。
王遂双眼一番晕死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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