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白章的痛楚,他竟是更加地气恼,索性直接抬脚想要朝白浔琬踢来,因为方才白章摔她过于用力导致她身子有些恍惚,根本就站不起来,于是乎,她就这般眼睁睁地看着白章的腿往她的小腹踢来。

正当她闭上眼睛等着小腹的疼痛时,却发现好半晌竟是什么都没有,她缓缓睁开眼睛,竟是看到白章缓缓闭上了眼睛,只不过几息之间,就轰然倒地。

白章倒地的刹那,白浔琬也因为体力不支想要往后倒去,说时迟那时快,一只手直接扶住了她,竟叫她觉得十分踏实。

“你没事吧。”楚珳的声音从她的头顶传来,白浔琬一听是她,心中竟是愈发踏实了。

她别过脸来看向他,“这里可是宣平侯府。”

“宣平侯府怎么了?即便是皇宫大内,我亦能行走自如。”楚珳柔声道,“白章实在是有些不识抬举。”

白浔琬冷哼一声,“莫要管他了,他从来都是这样。”白章若是识抬举,阮氏就不会被他一关就是这么多年了。

楚珳将她扶了起来,“蕊儿呢?怎么院子里只有你一个?”

“定然是被他支出去了。”白浔琬蹙眉,“你怎么会来?”

“我来”楚珳说着,将那块帕子从怀中掏了出来,“你给我绣了一块玉是什么意思?”

白浔琬挑眉,“楚将军如此聪慧,竟是不知吗?”

楚珳将帕子复又收了起来,“我知道,我的名讳中有一个珳字,你的名讳里有一个琬字,二者都与玉有关,是也不是?”

“既然知道了,还问。”白浔琬跽坐了下来,将那张被丢的圣旨收好。

楚珳直接伸手,将圣旨拿了过去,“本就是块脏了的帕子,你如今在上头绣了花样,那我该拿那块帕子如何?”

他又伸出手来向她讨要,“给我块新的!”

白浔琬早就知道他会用这招,直接从袖袋中拿出一块白叠布地给他,“拿去。”

“怎么是白叠布?”楚珳将那白叠布摊开,上头什么花样都没有。

白浔琬悠悠道,“白叠布也花了不少钱呢!怎么?你是嫌弃?”说着,她就要将那块白叠布收回。

“自然不嫌弃。”楚珳迅速将那块布放入怀中,“夫人给的东西,我从来都不嫌弃。”

“你说什么呢!”白浔琬竟是有些害羞,她理应是听惯了甜言蜜语的,可她不知道这些言辞从楚珳的嘴巴里说出来就是能叫她脸红心跳,“如今八字还没一撇呢!”

楚珳炫耀着手中的圣旨,“圣旨已下,你早晚都是我夫人。”

说着,他瞥了一眼地上的白章,冷哼一声,“白章着实是个小人,若非二十几年前的那桩往事,他恐怕如今什么都不是!”

“什么往事?”白浔琬一直都在打听,可奈何白府中人早就换了好几波,军营那种地方她又去不了,派出去的人更是什么都打探不到,是故她到如今还是不清楚,当年定远将军于世峰说的冤枉到底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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