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25年,金国后金努尔哈赤率军攻占辽东地区,并迁都奉天,改奉天为盛京。

对中原地区近在咫尺的努尔哈赤并不甘心,在他的眼前,离目标更近一步,野心就不断扩涨,下令不断扩军的同时,又命人潜入京城,以金钱与美人勾结朝廷贪官,企图在有生之年逐鹿中原。

塔喇赫拉乃是努尔哈赤身前第一高手,此人信封佛教,拥有一身精湛的少林武功,可以说在辽东地区所向披靡。

可,长途跋涉,初入中原,天有不测风云。

塔喇赫拉入京城与朝廷贪官污吏勾结被朝廷大臣发现,后被锦衣卫囚禁于北京天牢。

不过……

没人知道塔喇赫拉的真正身份与武艺功底。

那天半夜之间,塔喇赫拉趁夜色掩护,发挥自己的看家本领,居然手脚并缩,挣脱手链脚链,缩骨穿过铁闸,再一举杀破天牢狱卒,疯狂逃离。

此事很快惊动皇帝,皇帝知道此人身份不简单,亲自下令严查,后经过多方调查,据一位权力颇高的贪官污吏被迫交代,此人是金国信使,妄想内外勾结吞并大明江山,皇帝听后大怒,令李勋贵率锦衣卫顶尖精锐力量一定要抓住此人,就算不能活捉,也要其向上人头搬家。

不过,塔喇赫拉知道事情败漏,如果努尔哈赤计划破灭,后果不堪设想,因为金国刚迁都,不宜在短时间内承受战争消耗。

一路逃賗,塔喇赫拉并没有选择往北方逃离,而是向南方逃賗,以不破坏努尔哈赤对明军的作战计划。

没有想到,使劲浑身解数的锦衣卫出师不利,在清河湖畔,第一次交手,意外!武艺同样高强的数十禁宫锦衣卫居然倒在了塔喇赫拉刀下。

其实,并不是塔喇赫拉武功比禁宫锦衣卫高强多少,而是他精学少林功夫铁布衫,是当之无愧的铁布衫之王,刀剑居然奈何不了他。

只是,直到锦衣卫直剩李勋贵一人时,他也未能发现塔喇赫拉会金钟罩铁布衫。

直至狂追至广西金田,塔喇赫拉累得精疲力尽,而追击而来的锦衣卫第一高手也同样如此。

悬崖墙壁,无路可避。

塔喇赫拉凶悍回头,用衣袖擦去额头汗水,眼神充满血腥杀气,狰狞无比。

双方出刀准备较量的最后那一刻,塔喇赫拉见此位朝廷锦衣卫武功居然与己不相上下,决定出语收买。

“且慢。”

塔喇赫拉死一般的眼神望着追击而来的李勋贵,胸有成竹而言:“没想到明朝居然有你这样的高手!”

李勋贵并未下马,而是马太累了,一倒比起。

李勋贵果断出刀,拔出绣春刀,刀刃铺地,似乎将要迎来一番惊天动地的血战。

李勋贵保持镇定,严肃而问:“我就想问你,你是要我带你的项上人头回去复命呢?还是你乖乖束手就擒免去皮肉之苦?”

“哈哈哈!我担心你没有那样的本事,你我之间,应该是我开条件让你做选择,我见你武功不错,而我皇重视人才,凡是像兄台这样的人才,皆可在我皇面前受到重用。”

“古人云,道不同不相为谋,出刀吧!”

话落,李勋贵出刀,旋身一武,使出锦衣卫刀法中的杀手锏,落叶飞花!准备迎敌。

不过,塔喇赫拉并不相信金钱与美人征服不了一个败迹浮现的武将,再用花言巧语。

“兄台!千里迢迢都追过来了,我们若要拼个你死我活也不急于一时,对吗?敢问兄台,你为明朝卖命,一年可得多少军饷?”

李勋贵一想,觉得告诉他也无妨,毕竟!就算自己不敌对手,回去复命也只有死路一条。

“银子共有一百余两,怎么?不用分你一份吧?”

“嘿嘿,那到不用,如果你跟随我王效犬马之劳,就可以得到打开金库钥匙,黄金白银自然享之不尽,我知道你现在要做出决定很难,不过我可以给你时间考虑。”

“不必说了,我不是朝廷那些贪官污吏,正所谓儿不嫌母丑,犬不怨主贫,再说兵与贼之间不谈条件。”

“果然是条好汉!那这样好吗?我们来打个赌,就以各自武功来做输赢怎么样?”

李勋贵皱起眉头一听,握刀之手微微发软,轻奢反问:“那么赌注是什么呢?”

“这赌注嘛,如果我赢了你,你就弃暗投明跟我去盛京,如果我输了,就随你发落,怎么样?”

李勋贵胸有成竹点头答应:“好!我们一言为定!我倒要看看你有几斤几两,呀!”

话落!李勋贵随即出刀,步步紧逼,先发制人!

塔喇赫拉镇定出刀,并不急于进攻,步步以退为进。

当李勋贵高举绣春刀劈来之时,塔喇赫拉翻身就是刀刃挑起身后石块,飞击李勋贵。

一块大石飞于眼前,只见李勋贵凶悍一劈,“砰咚”一声,一块大石活生生被劈碎,呛出的烟尘弥漫眼前。

“呀!”

塔喇赫拉突然发力,后脚跟猛力一蹬,翻过李勋贵头空,反身回首就是一刀狠砍,李勋贵横刀一挡,锋利刀刃呛出急刹火花,射过眼前。

李勋贵顺势一拳全力击出,岂料?对方同样力大无穷,都连退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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