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秋水却根本没有将洛婉清的攻势放在眼里,两袖分别射出一条长绸,好似依秋水的武器,长绸舞动起来,好似千钧之力扫荡,将洛婉清的剑气纷纷弹开,而洛婉清只觉两条长绸犹如两条长鞭,防守起来密不透风,令她根本无法伤及对方,但对方进攻起来,这长绸又不输利刃,若不小心被划到,定会皮开肉绽,一时间洛婉清竟被被压制的只剩下招架之力。

就这样又过了几招后,洛婉清一个闪躲不及,一条腿被依秋水长绸锁住,对方用力一扯,洛婉清顿失平衡,依秋水则顺势飞起拍出一掌,正中洛婉清右肩,后者立刻被依秋水强大的能力击飞出去。

依秋水收起长绸,缓缓落在院子中央,她找到秦岭,“怎么样,该告诉我邢麟在哪了吧。”秦岭看看手里的断刀,一时也不知该如何是好时。

正在这时,一阵劲风突然刮进院内,树叶被吹的满天飞舞,像是有高手全力施展轻功朝这边疾来。依秋水面不改色,向后退了两步,紧盯着风吹进来方向,做出了防守的姿态。一旁的秦岭只觉得风越来越大,吹在脸上犹如刀割,再朝着依秋水警戒的方向看去,就见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从空中急速而来,正好落在了秦岭的身旁。秦岭定睛看去,来人身着白衣,手持一柄漆黑长剑,那正是邢麟。

只见邢麟落地后,看到秦岭众人的情况,欣喜道:“真好,赶上了。”说完一把将倒在地上的秦岭拉了起来。

秦岭起来后哭丧着脸说,“二公子,都是属下的错,连个女人也对付不了。”

邢麟听了哈哈大笑,“无妨,无妨。失了面子事小,诸位若有个三长两短可就不好了。再说……”邢麟转身看了看依秋水,心中惊叹于对方的容貌,话语间也不免停顿了一下,可又想起现在的处境,用力排除杂念,继续道,“再说了,你们都打不过她,我可能也打不过。”

哪知邢麟话音刚落,依秋水“噗嗤”一下被逗笑了,说道,“你倒是不同于一般的蠢人,可以讲些道理。”

邢麟一听对方说话,心中大定,原来邢麟一路上已经想通了,现在敌强我弱,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如果能谈判,对方要什么我们给什么就是了,破财消灾,没准也是个办法。所以一听到对方说可以讲些道理,心中便有了计较,对依秋水说道,“这位姑娘,有什么要求请尽管说出来,只要不伤我商会众人性命,什么都可以谈。”

“僻毒珠”依秋水缓缓说出了三个字。

邢麟心中一松,果然是要这个东西,可问题是我这里没有,便如实说道,“姑娘,在下也是才听说江湖上有这么一件宝物,但也不知道此物在何处。”

“在你怀中的钱袋里面。”依秋水平静的说道,仿佛知道邢麟不是故意骗她,而是真的对自己手里有的东西毫不知情。

邢麟听完脸色一变,自己怀中钱袋是上午苏见深手下给他的,里面除了银子之外还有什么东西,他的确没有仔细查看过。于是忙取出钱袋查看,果然,里面有一颗圆圆的小珠子,看起来一点也不起眼。

“这就是了。”依秋水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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