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余衍珂一直认为云姒的要求不过是恐吓一下胆小无能的家伙而已,对于真正的强人厚颜之辈还是没什么用处的。

比如就说那个薛定平。

明明云姒都放话了,话里的意思也就没差提着扫帚撵人了,这家伙还是厚着脸皮蹲守皇城。

说实话,余衍珂听说这么一位之后,心情是有些复杂的,甚至有些庆幸,要不是他占了先机,跟云姒有了几年的双宿双飞的逍遥日子培养出来的坚实革命情谊,他还真没信心胜薛定平一筹。

对于这种坚持不懈一根筋的家伙,余衍珂只能骂一句厚颜无耻。只不过他忘了他当初的那些小手段,可不比人家薛定平来得高明多少。

余衍珂到京都已经快一周,他对京都的消息掌握的还是比较

熟悉,至少某些大人的小卦他还是知道得不少的。

这是他长这么大第一次到京都来,自然要多多了解一下京都的情况。

前天他走进了京都这座大城,习惯性的找了一处酒家。

京都的酒家可比帝国其他地方的酒家规整得多,吃酒的汉子们虽然也都是五大三粗的模样,但神情之间却是温顺了许多。

想来在这天子脚下,这些江湖浑人也不敢乱来。

如果说云琅其他地方的江湖人只是不敢随意动手,可要骂起架来那是一等一的凶悍,唾沫星子乱飞的话。

那云琅京都的江湖人那就真个是比小猫咪还要来得乖巧,只要没触到他们的底线,那是绝对比谁都和善。

余衍珂发现了这一现相,倒也没有不屑,只是觉着这些在江湖上漂荡的家伙实在有些可爱得紧。

当然,京都的酒家也并非只有江湖人儿光顾,什么名流清贵达官显赫,都是极喜欢到酒楼坐坐,喝上一小壶佳酿的。

这算得上是京都人们不大不小的一个风俗习惯。在这儿,若是喝不了几两小酒,那是会被人笑话的。

因此,京都的酒家也就格外的多,店子多了,竞争自然也就大,各酒家为了招揽生意,可谓是争奇斗艳,无所不用其极。

而余衍珂此刻坐着的酒家便是在京都也算小有名气的一间,名字起得一般,叫凤来阁。虽然拼了命的想要沾一点那瑞兽的光,只可惜取名儿人的功底实在不咋地,叫出来倒有些土里土气。

当然了,也就是叫着一般,实际上,这家酒楼生意是相当不错的,说是沾了那瑞兽的光也无可厚非。

余衍珂前天刚入京都不久就被这酒楼招徕客人的手段给吸引住了,为此颇感兴趣的进去消费了一下,完了后他觉着还不错。

其实主要还是那招徕顾客的人实在太让人难忘。

他记得是两个女子,一个娇俏可爱,一个冷若冰霜。

余衍珂正是在那个娇俏可爱的女子的招徕下对这凤来阁起了兴趣。

他之后还专门与她们交谈过,从那看起来要好说话一些的女子嘴里得知她叫唐忞寐,而另一个一直不说话只是默默做事的女子叫唐苿。

她们两个从小一起长大,感情很好。

余衍珂问她们为什么会跑来给凤来阁招徕顾客,因为凭她们的条件,实在不用这样抛头露面挣一些只够裹腹的钱。

当然,余衍珂在问出这个话的时候就有些后悔,他觉得自己的话有歧义,也有些太想当然。只不过那位名叫唐忞寐的娇俏女子并没有在意这些小细节。

她还很认真的回答余衍珂,说她们身无长技,只是长得漂亮,可好歹也是正经人,不屑于去做那些蝇营狗苟的龌蹉事。像现在这样

认认真真,努努力力的活着,一直为下一顿饭奋斗,有目标,这就挺好。

余衍珂对此倒是颇为赞同。

而这两女最让他感到难忘的自然不是唐忞寐的这番话,而是唐苿在凤来阁大堂中央表演的那一段剑舞。

当时的详细情景余衍珂记不太清了,他只是记得唐苿那剑舞的绝美,于金戈寒芒中带上丝丝缕缕的柔情,气势恢宏又不失儿女家的婉转,委实让人痴痴如醉。

余衍珂知道,没有一点剑道功底,那可是舞不出来。

想起唐忞寐说的她们两个身无长技,他倒是有些不太相信了。

不过,江湖中的萍水相逢,可不就是这样,十句话能有五句真那就已经是天大的幸事。

余衍珂并不会莽撞的去质问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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