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万里眯缝着眼睛,享受着眼前这个风韵犹存的女人身上传来挤压的温热。这个娘们媚笑着这么一介绍,邢万里顿时想起来了,这个看起来臊臊的女人就是梨花沟裴大发的婆娘。

梨花沟在邢万里当计生办主任的时候没少去,那个时候美其名曰下基层,可背地里总干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特别是每次到梨花沟,这个裴大发总是偷偷的往自己的车上塞山珍野味的,每次都给他找水灵灵的娘们伺候他。那个时候,邢万里觉得很快乐,可自从退下来后,就基本上很少去梨花沟了。他时常怀念当初那些日子,怀念那乡下一提名字就馋得流口水的山珍野味,还有那在身下扭动得仿佛一条泥鳅,嗷嗷叫野味十足的乡下娘们。

当邢万里看到李香兰的时候,他那颗原本枯寂的心仿佛干草遇到了火星一边,噗嗤的冒出一缕青烟。这青烟在他的心里仿佛勾人的馋虫一般,慢慢的发酵。

“大妹子,原来是你啊,真是杀猪的遇到了宰羊的,一家人不识一家人了!”邢万里这狗日的还说了个俏皮话,引得李香兰咯咯捂着凶脯咯咯的笑个不停,双手挤压下,那两个大球越发的被挤压出一道深沟来。

邢万里偷眼瞅了李香兰一眼,哈喇子好悬没流出来。好歹他是见过世面的人,自控能力还是比较强的。他见李香兰一脸关切的模样看着马奋斗的时候。这狗日的先咳嗽了两下:“大妹子啊,这个小兄弟是?”

“哦,邢老板,这是我村里一个后生,陪我来镇上办点事。这都是误会,要不,你把他给放了吧!他还是个孩子不懂事!”李香兰也搞不懂马奋斗怎么就惹到了这个黑胖子,看黑胖子眼里冒出的凶狠,李香兰就心里一个劲的噗通。

“哦,原来是这样啊!”邢万里摸着下巴颏考虑了下,随即不怀好意的对李香兰说,“大妹子,不打不相识,都是误会!”邢万里说完,一摆手,那些摁着马奋斗的人就把他给放了。

马奋斗心里很是恼火,这要是在梨花沟,马奋斗一准抄起斧头玩命。可眼下是在梨花镇,而自己也不知道为啥莫名其妙的得罪了这个黑胖子。听李香兰的话头,这个狗日的还是梨花镇的的原计生办主任。想到这里,马奋斗仿佛破气球又被人给踩了一脚一般,彻底的没了气。他耷拉着脑袋,晒蔫的庄稼一般,往李香兰身后一站,一句话不说。

“大妹子,要不去我那坐坐?”邢万里冲着李香兰笑嘻嘻的邀请。看这货的模样,准时没憋着好p。马奋斗一惊,赶紧拽了拽李香兰的衣角。

李香兰是过来人,见这个黑胖子这个样子,就知道没安好心眼。于是她掩着嘴轻笑道:“邢老板啊,不是我不肯。是我确实有事,要去卫生院!”

“去卫生院?干啥?”邢

万里一听来了精神。这卫生院他熟,这院长平日里和他称兄道弟的,没少在一起喝酒玩女人。

“这个?”李香兰有些说不出口,“这女人的事咋能对一个不熟悉的男人讲!”

“你说说,说不定我能帮你忙!”邢万里嘿嘿的笑着,仿佛三月天里的公狗见到母狗一般,弯着身哈着腰的巴结李香兰。

李香兰见躲不掉了,就低声的说道:“我要取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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