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秋临走的时候,往王府后院看了一眼,他总觉得有什么人在盯着他,奈何怀中的人药性渐大,他只好先“救急”。
木秋去时只带了平伏,回时加快了御行,可怜的平伏被远远地甩在后头。
一到清欢水榭,他就直奔苏流月之前住过的院子“逍遥自在”,人一飘进去,就反手挥袖关门。
女孩儿已然扒拉开某些人的衣襟,无意识地来回摩挲男子身前那点肌肤。
“这么点药性,就支撑不住,想来平日里静修,并无十分刻苦。”木秋将人往床上一丢,不由说道。
今日若不是隐伏及时来报,他这小道友就着了别人的道了。
至于苏府的阵,看来是出自同一人之手。正好,他原先还一时寻不到那竹子精呢。
女孩儿此时药性已重,渗入骨髓,她眼中有火,直直地盯着木秋。
男子一手抓着女孩儿的一只手腕,压在其上方,却是念了一段“安眠咒”。
没过多久,苏流月便昏睡过去,尽管睡得极不安稳。
他自然也发现了那朵鲜艳欲滴的血蔷薇,莫名地一阵心悸。
末了,木秋给女孩儿盖好被子,抽走了自己的衣衫,理好衣装,才去找南烛。
……
南烛来了之后,直呼:“为何不给她下毒药,此人修为奇特,若是下了毒,反倒能自己化去。”
“那这情药呢?”
南烛挑了挑眉,色眯眯地舔了舔唇:“这不是毒,要解也简单。”说完,就若有所指地望向少尊。
木秋会其意,直接反瞧他,双眸如水:“近水楼台先得月,南烛你跟了我这么些年,若要行那事,哪里轮得到这些小姑娘?”
紫衣男子听完,掉了一地的鸡皮疙瘩,是他失策了。
这样的玩笑,不能跟自家少尊开欺负平伏那样的老实人还差不多。
“额,此药里的致幻物是曼陀罗,也不是不好医。我先去配一副药来,届时喝完药,还请少尊辅佐以静修,如此不到三天,便能解了。”
木秋点了点头,南烛便逃也似地出了屋子。
男子望向床上的人,女孩儿的身子不时抽搐,她黛眉轻皱,一手露了出来捏成拳头,看得出来,梦里面的她并不好过。
“道法自然,道深,则掌万物,凌天下。月姑娘,看来想要得你相助道行的人,不止我一个。”
……
接下来的几天,南烛负责配药煎药,除了必要的复诊,他绝不进这个屋子。
而难度最大的喂药任务,便落在了木秋身上。
然而,他的办法着实有些简单粗暴……
三天后,苏流月终于醒过来,而她这次转醒,主要还是“归功”于呛了她的药。
“咳咳咳!”她看到有手捏住了她的鼻子,将一小碗黑黑的药汁往她嘴里倒。
如今她醒了,本能地往外一推,汤药洒了一被子……
女孩儿跟木秋四目相接,她砸吧嘴,尝到嘴里那苦中还带点甜的味道,问:“您又给我喝了什么?”
木秋见人醒了,从床榻上起身,将还剩有一些药汁的碗放在案几上:“此药中放了甘草,你何至于如此嫌弃?罢了,你先自己理理前几日发生的事。”
说完,竟是不管她,直接走了。
苏流月一点点想,终于回忆起来,她原本是回相府给那老婆婆拿点值钱的物什,结果刚进月笙居,便被一根绳子捆住,法力也施展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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