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坐之人该干什么继续干什么，好像什么也没发生。
“王爷夸奖，只是混口饭吃罢了。”
梁牧还是笑眯眯的，看不出生气，这反而让卓尔毕有点相信梁牧是商人了。
虽然梁牧身上的血腥味掩盖不住，但来塞外的杀生的多了去了。
“先生就不要谦虚了，不过既然耗费大，不知先生想过……交易？”卓尔毕随口敷衍一句，迫不及待的问道。
卓尔毕耐不住性子，在梁牧看来成不了大气候，不过这样也好，梁牧也不是谋略高手，政治、谈判一窍不通。
“王爷是说？”
对于武备不是不能卖，卖一些次品也不是不可以，就看多大的利益了。
“扎赉特部虽然不是什么大部，但金银这些年存的也不少，我们两方交易，对谁都好！先生以为？”
虽然卓尔毕没强迫和威胁，但潜意思无非就是梁牧不同意，动手也不是不可能。
“此言甚善，但在下有个小小要求不知当讲不当讲。”故作沉吟之后梁牧才说道。
梁牧脸上还是笑眯眯，看着很和气，但又有一种阴森的感觉。
卓尔毕哈哈一笑大气的说道：“但说无妨！”
“在下不要金银，只要战马、牛羊还有奴隶。”
梁牧笑眯眯的看着上首的卓尔毕，等待他的回答。
“哦？”卓尔毕眯着眼半晌才继续说道：“这牛羊奴隶好说，反正不是什么值钱的玩意儿，但这战马……”
“如若王爷有难处，这战马少一些也无妨，不能让王爷难做。”
本来梁牧就没指望弄多少战马，扎赉特部也就一千人，战马能有多少，无非就是一种谈判技巧。
“哈哈……好，先生爽快！不过这奴隶？”
“青壮奴隶多多益善，但这女奴……王爷……”
“哦？先生意思我懂，以后我们就是盟友了，这女奴我们绝对不碰。”
卓尔毕一脸不在意，他还以为是弄回去训做妓女，中原人这样干的多了去了，他又不差那么几个女奴。
“那就多谢王爷了。”梁牧举杯说道。
他不管卓尔毕怎么想的，这乱世最受苦的还是女性，能做点什么也是好的。
这不是梁牧矫情，一边贩卖一边同情，而是这生意你不做，他照样抢，别人也照样做。
从关内来的商队很多都做这种生意，自己下手只能偷偷的，但从关外买卖那就可以大批量了。
随后双方又谈论了下交易的大概价格，马腾也不时的插句嘴，还真有点做生意的料。
“王爷，那在下就先告退了，明天还劳烦王爷通知贵部牧民。”
“先生请！”卓尔毕转头向侍女说道：“带先生下去，好生伺候！”
“谢王爷！”
梁牧也不拒绝，跟着侍女往外走，而卓尔毕看着梁牧的背影不知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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