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危忙扶她起身,“思思姑娘,你放心,我定会为你做主。这几日你就在暂时在我们这里委屈一阵,他便是要寻人,也是不敢来此处的。”

思思眸中闪着泪光,感激道:“多谢杨公子!”

……

庞府府兵人多势众,南沽城弟子以一敌五,堪堪打了个平手。

可完颜虚却是招招致命,他好不容易才当上朔州的大州主,千辛万苦才寻到了一个巴结秦州高官的机会,定当不会放过。

宇文全的玄力本就比完颜虚低微,能对上几招根本就是借了巧功,再加上腹受一剑,对方攻势又猛,便逐渐不敌。

眼见着完颜虚的剑锋就要划过他的脖颈,却从暗中突然飞出一个戴了花脸面具的黑衣人,将他的剑一脚踢开,又使了几分掌力将完颜虚击退几步。

宇文全尚在愣神之际,花脸人便轻推了他一把,“蠢货,带着你的人快走!”

这辨不出身份的人突然骂他这么一句,不过好在此人非敌,还是保命要紧,他便没功夫计较那么多,招了手便带着人撤离。

花脸人见宇文全等人已经脱离危险,也不恋战,晾下庞承坤和完颜虚二人便闪身离开。

人已到手,完颜虚也懒得找他们算账,牵着庞承坤高高兴兴去了庞府邀功。

“你……你是朔州的州主吧?”庞承坤惊魂未定,颤巍巍问道。

“不错。”完颜虚颇为得意,“二公子莫怕,有完颜叔叔保护你!”

“多谢叔叔救命之恩,我……”庞承坤犹豫再三,终究没有把他收到密函去抓房邀功的事情说出来。

他八成是中了某些居心叵测之人的计谋,这种丢人事,他既不好意思讲出来,也不敢教父亲知道。

不然父亲又要骂他无用了。

“还有何事?不必怕,有完颜叔叔帮你!”完颜虚满面殷勤道。

“没……没事了。”庞承坤心虚地摇了摇头。

完颜虚一心只想着自己的大事,倒也没兴趣追问。

……

对面静待时机的第三队黑衣人见两队打得差不多了,才不紧不慢地从二层楼一跃而下,将他们生擒了回来。

两队人被分开关在两个地窖之中,他们便都以为是对方的援兵暗中偷袭他们,在地窖之中骂骂咧咧,好生吵闹。

第三队的黑衣人便给他们下了软筋散,教他们无力气喧哗,更别提逃跑了。

两边的审问同时进行:

“说,谁派你们来的?”

这些死士或多或少都有比性命还要紧的把柄握在主家手上,又都经过严格而专业的训练,他们自然不会轻易松口。

这句话虽无实用,但涨涨气势作个开场还是没什么问题的。

众人皆扭了头不语,一副受气小媳妇儿的模样。

“不说是吧?也好,那个,脸扬得最高的那个,先把衣服脱了吧!”

“你要做什么?”那个被不幸点名的小可怜抱紧自己,瞠目道:“别……别过来!”

“哎呀,都是男人,怕什么!”审训之人笑嘻嘻地凑了过去,招了手着人将其身上的刺身扒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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