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院长啊…我说…你们来归来,能不能不要把好不容易引开的鼠军也带过来啊…”王恕指着远处空岛下面那一片浩浩荡荡的鼠潮说道。
不是说好的要调虎离山的么?这特么还怎么打啊…
“不啊,你看,这样我们就有制空优势了啊,坎水又打不到天上”天蓬非常自信地说道,其实内心别说有多心痛了。
这座空岛的计划准备好几年,一切工事都是在百丈多的地下进行,神不知鬼不觉,直至最近刚刚完成。原本的计划应是等这波攻击过去,鼠王再次开始生产鼠潮到一半的时候,突然出击。
届时,雷纳尔肯定不是完全状态,鼠军也未成型…
结果天蓬还在犹豫要不要把这底牌亮出来,鼠潮就来了,而且和以往完全不同的是,这次鼠潮的质量太差了…像是漫不经心制造出来的残次品。
鼠王是一个小心翼翼,或者说,深藏不露的人。一直以来,所有动作都表现得很正常,从来也不会做出超出任何人的意料之外的事情。
鼠潮休整鼠潮休整…以此往复,甚至连时间的间隔、鼠军的数量都控制在“如敌所料”的范围内,
你们以为我是什么样子,我就会是什么样子的
作为雷纳尔的对手,这是一种极为荒唐的体验。你明明拿你的对手一点办法都没有,但是却又有一种他的一切能耐尽在掌握的虚伪自信中。
是要怎么样的忍耐和经营,才能做到这样?天蓬自问自己是不行的。
可如今对方故意显露出来这种异常,一行人顿时便有些不适应,他可不会简单地理解成这是雷纳尔油尽灯枯,黔驴技穷。
而是意味着,雷纳尔这些年来也在做一些不为人知的动作,这个动作会耗去他大部分的精力,以至于令得这批次的鼠潮质量和数量有所下降。
偏偏这一次鼠潮的时间…太巧了啊。
仿佛雷纳尔在对他说:我知道你准备好了,所以给你了一个亮出底牌来的理由,快点吧,我等得好焦急。
是他真的已经准备好和自己一战,所以不打算耗下去,还是雷纳尔知道了空岛的事情,又无可奈何,所以做了这个异常之举,让魔道研究院这边不敢贸然行动,以此来争取时间?
“所以我最讨厌这样了啊,明明这边才是占据主动权的一方,仅仅因为对方的一个小动作而举步维艰…”天蓬的猪鼻子喷出一团热气,愤愤道,“不过这样又怎么样,老子今天就是要端平鼠堡!雷狗贼,你出来啊!”
天蓬对着鼠堡大声说着,听得王恕不禁冷汗直流,这哥们根本就没什么打算好吧?兄弟你之前那些分析都是干什么用的?现在完全就是在往前莽啊…
仿佛听到了王恕心里头想的,天蓬回过头,严肃而释然地说道,“老猪我也想明白了,我根本就不是个想事情的人,纠结来纠结去,不过就是做和不做两种选择。
这哪还需要选?当然是干!往死里干!”
看着对方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王恕一时间竟也无言以对,似乎也没有错…
可是您这把所有希望放在空岛上,很容易被对方针对的啊…
“轰隆隆!”仿佛要印证王恕心中所想一般,远处空岛下方的管子多出发生了爆炸,空岛一下子变得摇摇欲坠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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