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浩在严词加厚恩的拒绝了韩馥想让冀州后,不仅赢得了冀州众文武的心,还在冀州名望大涨,为民间所流传,一段时间内被百姓们津津乐道。
目的已然达成,王浩也不便多留,等到明面上资助给韩馥的粮草、甲胄、兵器和韩馥先前给王浩的那数万两雇佣金尽数送到信都以及暗地里给公孙瓒的那数万石粮草和五千甲胄、兵器如数送到章武,还有公孙瓒那里作为交换代价的几千匹马完好的送到青州后王浩便要班师回家了。
在出发前后韩馥还再三挽留,并与着冀州众文武相送三十余里,也算情义到了随后王浩大军便正式与冀州告别,返往青州。
不过,王浩前脚刚到东莱,后脚就自北边传来了一个令他感到意外的消息不知怎地,那辽东郡郡守公孙度,在辽东半岛跨海而来,送来了十箱金银,并在书信中请求他帮忙,出兵辽东,平定三韩与高句丽,免除边疆之祸。
这让王浩甚是疑惑不解,当即召来郭嘉、贾诩、田丰、陈宫四大谋士,以及与两个海军大将军,太史慈和甘宁,齐聚与新的东莱州府之中,讨论公孙度动机,商量应对之策。
“四位,昨日那辽东郡公孙度,差一队人跨海而来,运送了十箱金银珠宝与我并有书信一封,信中言明:如今那高句丽与乌桓联盟,收服三韩为羽翼,极其凶猛,进犯辽东,甚至欲进取中原那公孙度独力难支,所以来请我出兵远赴三韩之地,进攻三韩与高句丽,与他相呼应共同破敌!还说什么在战争中,我们与他可以各凭能力夺取土地、财物,不必上报洛阳的朝廷!诸位以为如何?”王浩将书信丢与几案上,轻笑着问向六人。
帮王浩总理青州军事要务的郭嘉,首先说道:“主公,我素闻那公孙度十分骁勇,不在公孙瓒之下其抗击外族,震慑高句丽与乌桓数年不敢进犯,其也必因此让高句丽和乌桓仇恨!今听他说的如此情况,想必所言非虚,如今辽东形势危急,想我们皆为汉人,抗击外族入侵,乃是义不容辞。嘉以为,这是我们开疆拓土大好时机,我们的水军磨剑数年,今番正好一展身手!除水军外,主公还可集结青州中大型的所有船只,运骑兵跨海而去,以便迅速平定三韩,再图高句丽。”
“嗯,接着说下去。”王浩虽对出兵辽东心有顾虑,但他也算是半个军迷,此时听着郭嘉谈起军事战略,也忍不住想继续听郭嘉讲完,于是说道。
“那三韩土人甚是落后,我大军到后便能一马平川,轻而易举的平定三韩,不会费太多力气待三韩一定,我大军便可直取高句丽,让公孙度去抗击乌桓高句丽虽然凶悍,然以我们如今实力之强,财力之广,要拿下高句丽虽然要废点力气,但不至于太吃力。待我们将三韩与高句丽悉数拿下之后,便可与那公孙度结成同盟,如此一来,就可完成对袁绍与公孙瓒的包围迂回包抄形成后,一旦我们与袁绍或者公孙瓒闹僵,我们前方战事打的激烈时还可从辽东突击公孙瓒或者袁绍后方,让他们首尾不能相顾!若真到了这么一天,哼哼……无论是幽州还是冀州,我们想要吞并,都是易如反掌!”郭嘉接着说道,一气呵成,言语甚是兴奋。
“嗯,不错,此可作为备用方案。”王浩轻弹着额头,一边思考着,一边轻飘飘的回了一句。
“怎么?”郭嘉见王浩这般模样,甚是不解,不禁问道:“主公!您可是还有疑虑?”
“疑虑的确有,不过我还是想听听你们的意见,田先生、公台、文和、子义、兴霸,你们几位有何意见?是主战还是准备坐视不管?”王浩环视六人,饶有兴致的问道。
田丰、陈宫、贾诩、甘宁四人人互相对视一眼,齐齐点头,喝道:“我等与奉孝想法一致,抗击异族入侵,自是义不容辞!”
王浩摸了摸下巴,看向太史慈,问道:“子义,你怎么想?”
太史慈顿了顿,言道:“主公,说实话,我并不支持此番远征……”
“什么?”甘宁一听就不干了,叫道:“子义兄,你这是怎么了?你成天说着要让水军大展身手,怎地现今还不支持了?”
“兴霸某别着急,且听我说完。”太史慈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接着说道:“主公,我觉得这事颇有蹊跷,我们若轻易远征,有些不妥,我看,我们还是先派人去辽东探探情况再说。”
“哦?有何蹊跷之处?”王浩笑着问道。
太史慈一愣,苦笑了笑,说道:“实不相瞒,主公,那辽东郡太守公孙度,我也曾会过,此人性格与公孙瓒一般,性情如烈火一般凶猛其在董卓独霸洛阳,扰乱朝纲是被任命为辽东太守。此人到任辽东后,便行严刑峻法,打击豪强势力,使令行政通也因此羽翼渐丰。当年二十镇诸侯讨伐董卓,主公你们去会师讨董之时,这公孙度趁机自立为辽东侯,号称平州牧。继而东征高句丽,令高句丽俯首称臣西则击乌桓,使乌桓不敢南下而牧马一番开疆扩土,威名远扬其又招贤纳士,设馆开学,广招流民,威行海外……并且,他似乎还有称王的意思。”
“这些我也知道,子义,你说这个干嘛?你什么意思?”甘宁不解的问道。
太史慈轻拍了甘宁一下,示意其别打断他说话,接着又说道:“我的意思就是说,那公孙度在辽东已经成一方霸主,四下无人敢犯怎地会跨海来向我们求援?况且那高句丽和乌桓素来不和,怎么会联手?就算是如此,那公孙度也应该向其邻居公孙瓒或者袁绍求援公孙瓒虽元气大伤,但袁绍可非弱小之辈这二人都曾抗击鲜卑和乌桓,使鲜卑和乌桓不敢进犯,公孙度只要向袁绍或者公孙瓒其中一人求援,那乌桓便不足为患至于那高句丽,单凭公孙度一人之力,也尽收拾的了,何必跨海来求我们?我寻思,其中恐怕有诈!”
“有什么诈?”甘宁不解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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