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貂蝉姑娘,再见了!”

王浩和妻子儿女告别完,看了看眼前的貂蝉,微笑了笑,轻轻挥手,以作告别。

“将军再见!”貂蝉欲言又止,也跟着轻轻挥手告别。

“拜拜!”王浩轻笑了笑,看了看眼前的家人朋友,更加坚定了内心,也大大增加了他此次出征必胜的决心。

貂蝉站在原地,目送王浩离去,待王浩身影完全消失时,貂蝉只感觉一股不舍之情涌上心头,眼中不知何时已含满了泪,轻声喃喃道:“承将军大恩,让貂禅于乱世之中得以生活!若将军能不弃,妾身愿意一直跟随将军左右,为奴为婢,侍奉终生……”

十数日后,东莱郡黄县城外,王浩与着典韦,已全副武装二人麾下五千山魈营也正整装待发,五千余特殊骑兵装甲整齐,气势诡异而又肃然,透露出一股只有山林野兽才有的气势,杀气凛然!

王浩看着眼前这支山魈营,忽而鬼魅一笑,大喝一声:“出发!”

……

冀州章武城内,刚刚攻克章武城的公孙瓒大军,正于城中休息。

“大哥,袁绍这厮着实可恶,原还当他是真心要与我们和解,没想到却欲行一石二鸟之计,好生阴毒!哼!先前他邀我大军来攻打冀州,事成之后平分土地但他却以粮草不济,战备不足为由迟迟待在幽州不肯发兵,使我大军不得已孤军奋战,我军尽是精骑,攻城战打的甚是艰苦,一路过来折损三千余。我们连出快马督促,但他始终不理,那时我便怀疑他居心不良!果然,敢情他打的这算盘!大哥,还好那武安侯,王州牧发书信提醒我们!要不然,我们这回可要吃大亏了!嘿!人是好是坏,这时候最能看明白了,大哥,我们事后可得好好感谢王州牧……”公孙瓒大营内,其弟公孙越拿着王浩发来的密信,当着哥哥公孙瓒及部下大将严纲的面,呼喝不止。

一会是气炸了肺般的喝骂,一会又是语音柔和的感谢王浩的提醒,但更多的,自是骂袁绍的祖宗十八代。

这时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公孙越这会真是被气的不轻,神智都有些混乱了。

“贤弟勿恼,不过也别高兴!”公孙瓒伸手接过公孙越手中的密信,反复看了看,眉头微皱,说道:“贤弟,你当那王寰宇当真是好心么?”

“难道不是?”公孙越一时反应不过来,疑惑不解的问道。

“天下哪有这般好的事?我们与他交情不深,他王浩哪有这么好心帮我们?话说回来,这信你认真看了么?”公孙瓒指着密信,一字一顿的对公孙越解释道:“你看,王寰宇在信中言明了,袁绍与他秘密联合,邀他来攻打冀州,事后平分!并要在攻下冀州后,一起攻打我们……这还不明确么?”

“怎么?”公孙越不解,“倒底怎么回事?”

“唉!你呀!”公孙瓒对弟弟的反应速度无语,只得长叹了口气,言道:“你看,现在袁绍迟迟按兵不动,我想那王寰宇也知道,要不然他怎么会发密信来告知我们!想必正是因为袁绍按兵不动,引起王寰宇不满,又见我们大军突入冀州,他便发觉了袁绍的一石二鸟之计,故此才发书信告知与我们!

嘿嘿!他倒是精明,不干赔本买卖发现事情不对后,立刻倒向我们这边了!不过也好,咱们正好和他建交,多个朋友,总好过多个敌人!王寰宇既然愿助我们,那此战便有胜无败了,咱们正好将计就计,和王寰宇一块,平分冀州,然后收拾袁本初那个混蛋!不过目前战事胶着,我们虽发书信回青州了,但来回还得几十天才能得到回应,目下我们又不知王寰宇动向,而袁绍在我们背后虎视眈眈,使我们进退两难,如此情况,于我军却甚是不利,不知贤弟可有何良策否?”

公孙瓒这番话说的极为诚恳,要是真传到了青州,必定让王浩等人哭笑不得,可怜公孙瓒,先被袁绍当枪使,后又被王浩利用,而他尤不自知,典型是被人卖了还帮人家数钱,实在是悲剧!

“主公,某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公孙瓒忙回头看去,见声音来源正是自己的大将严纲,忙道:“严将军有何计策,但讲无妨!”

严纲顿了一顿,阐述道:“主公,我们此时战事胶着,若一座城一座城的打下去,恐怕一年时间也只能堪堪和韩馥战成平手,难以拿下冀州。毕竟,我们大军多是燕、代之地来人,和鲜卑、匈奴一般,是从小在马背上长大的,擅习野地厮杀,却不擅长攻城拔寨。我们如此打法,完全是扬短避长!我们何不催动大军绕路而行,直扑冀州首府邺城所在?

以我们的速度,两三日之内便能飞扑到邺城之下,那时我们全力攻城,韩馥定然抵挡不住!一旦韩馥得诛,冀州上下便要乱套了,到那时,不必与王寰宇联手,我们便可趁势如探囊取物一般迅速攻取冀州全境。到那时,不管袁绍如何不满,冀州当归我们所得,没必要与他平分毕竟他无理背叛我们在先,我们占理,若他敢与我们翻脸,我们以半壁幽州和整个冀州之力,何惧他一个袁本初?”

“哦!严将军此计甚妙!不枉我打算提你为冀州刺史!”公孙瓒拍手称快,喜道。

“大哥,严将军,此计是否有些不稳当,这完全是赌局啊!一旦攻不下邺城,我们便全盘皆输!”公孙越担忧的问道。

“唉!贤弟此言差矣!战场本就是一场赌局,不成功,便成仁如此婆婆妈妈,如何能成大事?”公孙瓒不以为然的说道。

“不错,主公明鉴!正所谓富贵险中求!我们若不如此,只能胶着于此,得不尝失也。而且兵贵神速,我们一旦迟疑,若韩馥调集大军来抵挡我们,那我军势必陷入泥潭,进不得,退不了背后又有袁绍虎视眈眈,如此情形,待我军与冀州军拼斗的两败俱伤之后,袁绍势必携精锐之师冲击我军后方,到那时,我军就不止是不利了说句难听的话,那时我军就真的危矣!”严纲胸有成竹的反驳道。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