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貂蝉微微笑道:“公子,你还记得我们当初第一次见面的情景吗?不瞒公子,婵儿第一次见到公子时,公子正在见义勇为,那时候,公子的勇气就让婵儿深感钦佩后来蒙公子关心,出言安慰,但公子那一番话气势斐然,是婵儿前所未闻的,那时候我就觉得公子决非池中之物,日后必成大器。今日得见,果然如此!”

貂蝉说着,略微停顿了一下,歪着头,一副调皮的面容望着王浩,轻声问道:“不过,记得当年公子很爱干净,每天都要勤洗澡,虽知公子是从江南多水之地而来,但公子到了中原水不甚丰富之地还保持这种习惯,在男人里面实在罕见,不知如今还保持否?还有啊!婵儿很想知道一件事,公子你以往的那身奇装异服,放哪里去了?”

王浩正襟端坐,做出一本正经的样子:“回禀姑娘,每天勤洗澡的习惯,鄙人也保持着,但近些时日连天征战,事务繁忙,便没办法天天洗澡了,只好改成两天一小洗,四天一大澡!至于姑娘口中的奇装异服,一直伴随某家身边,作为内衣用,不知姑娘愿意看否?”

王浩呵呵笑着,便要伸手脱下自己身上的将服。

貂蝉一惊,急忙回头挥袖掩面,手指着王浩,嗔道:“公……公子还请注意身份,且自重!”

“哈哈哈!”王浩爽朗的笑着,言道:“姑娘勿怒,我这里面也不是没穿衣服,你何必惊慌?再说了,就算我裸着,却又何妨?人一生下来都是裸着的,本是清白之身,何必畏之如虎?除非姑娘你心中有邪念,才会不敢见人吧?”

听到王浩又拿出这种听似流氓,却又似乎合理,难以反驳的玩笑话来,貂蝉苦笑不得,放开衣袖,指着王浩喝道:“若如公子你所说,那世上人人都不用穿衣服,和野人一样好了!”

“诶!别说,也不是不行啊!野人固然凶悍,但其的烦恼可比文明人少多了。”王浩嘿嘿笑着,诡辩道。

貂蝉又被王浩一言噎住,所知有限,实在无法反驳,只好冷哼一声,一副气鼓鼓的样子。

二人又似回到了从前在巨鹿一样,王浩日常生活中,还是喜欢开这种貂蝉前所未闻的玩笑,初时虽然让貂蝉觉得难堪,但相处一段时间后,貂蝉也就不以为然了,反而因此有种愿意和王浩亲近的意思,如王浩的话说,生活是需要情趣和包容心的,所以才说海纳百川,有容乃大!那样才能过的快乐且精彩。

王浩和貂蝉沉默了一阵,互相伸手指对方,不禁开怀畅笑。

二人正自开心着,公孙璃又走了进来,咳嗽了一声,打破了二人欢笑的局面,趋入说道:“夫君,不好了,那孙文台将军和那袁术还有袁绍,在原未央宫之地新修的朝堂之上吵起来了,几乎快兵戎相见,曹孟德派人过来请你去劝架,大哥、二哥他们都先过去了。”

“啥?”王浩一愣,心中大概猜到袁绍、袁术两兄弟和孙坚争吵的原因,这也在他的预料之中,随即缓缓点头,说道:“璃儿!你且在这陪貂蝉姑娘聊会,我先过去看看。”

话音未落,王浩便已甩下二女,兀自出了营帐,上了马,带着一众亲卫急忙往原未央宫所在之处赶去。

王浩到那时,张飞、赵云等将都已经在外等候,王浩赶紧下了马,引着张飞、赵云等将一块,奔入朝堂。

说是朝堂,其实只是在已经被焚毁的未央宫旧址上,清除了残肢破壁,将龙椅扶正,稍微摆设了一下罢了其实一眼望去,还是很寒酸之地,和昔日的辉煌宫殿完全是天壤之别。

王浩上了朝堂,只见朝堂之上,天子战战兢兢,百官大多数也面露恐慌,只有皇甫嵩等声望极好的老臣在和曹操、刘琦等诸侯劝架。

但见孙坚怒目圆睁,盯着袁术,喝道:“我孙坚自入盟以来,就担当先锋重任,功绩纵不如王将军和曹将军两位,但自问不比其他将军差,我战虎牢关之时,就因得不到大营的粮草和兵马支援,大军疲乏,才让那华雄趁夜突袭所败,致使我江东子弟死伤过半!袁公路,你身为盟军运粮官,这难道不是你的失职?袁本初,你身为盟主,监管兄弟不力,更是该罪加一等!你们二人如今何以敢污蔑我欲私藏传国玉玺?”

这事袁绍和袁术做贼心虚,此时当着众诸侯和天子、百官的面,也不好扯谎,一时也无话反驳,只是怒目而视,冷哼了一声。

袁术反应机敏,只是稍愣了一愣,随即便反驳道:“文台兄,你莫要转移话题,俗话说得好,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那时我们才刚踏进洛阳,大军还未完全停下来休整,你便要抱病回长沙若非你手下有忠心之士前来告知,我们还不知道,原来你口称战伤发作,难以再战,却是为了私藏那块传国玉玺!”

“呸!袁公路,你休要污蔑造谣,我当时是得到了传国玉玺,但是我以借口要离开洛阳,心里想着的,却是恐有人窥伺,所以才欲起军暂时离开洛阳,以待孟德和寰宇贤弟的凯旋之音,然后再率军返回,奉还给天子,袁公路,你还没回答我刚才的问题的!何敢再出言污蔑于我?”

“嘿嘿!世上何人不知,传国玉玺乃是皇帝的命脉,朝廷的大宝,任何臣子皆不可私自藏匿,否则,便有不臣之心,谋国之嫌。”袁绍冷笑一声,言道:“当初我们举大义,兴兵讨贼,乃是为汉朝天下。玉玺乃汉朝之宝,文台兄你既然获得,若是忠心之臣,当时就应该当众留于盟主之处,我看谁敢谋之?如此做法,才是如你所说,待孟德与寰宇光荣凯旋,诛了董贼,救回圣驾,然后将玉玺复归朝廷,那时便自有你的护国之功。而汝却私自收匿之,不但不告知我等,还欲返回长沙,必定有谋反之心!”

孙坚色变,指天发誓道:“吾孙坚得玉玺之时,若有私自藏匿之心,便不得善终,惨死于刀箭之下!”

“嘿嘿!誓言人人发得,对守诺之人自是重要,但对有些人,却不过是一句屁话!文台兄,我不是说你不守诺,只是……哼!恕我等无礼,事情没被搞清楚之前,你还是且先被关押着,然后由天子和百官公开审判,必定不会冤枉你,若事实真如你所言,那自会还你一个清白。”袁术冷笑着盯着孙坚,沉声喝道。

“不错,本该如此!来人,与我将孙坚拿下!”袁绍大喝一声,拔剑而起,朝堂外袁氏兄弟的军士,即便拥兵闯入朝堂。

袁绍此举看起来威风凛凛,然事实却有些打脸。

袁绍拔剑速度慢了些,孙坚注意他已久,早拔剑而起,袁绍剑才不过拔出来一半,孙坚手中三尺汉剑锋便已碰到袁绍的咽喉。

“我看谁敢往前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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