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有这点威力吗?我不是告诉过你,我的箭能在空气中留下一道沟,弹开火焰!”
阿布德尔的十字火焰飓风在波鲁纳雷夫看来,只不过是个变换了形态的火球而已,正如其所说的,看起来威力巨大的十字火焰飓风被很轻松地就被银色战车物归原主。
倒飞回来的十字火焰飓风,将魔术师之红给完全笼罩在了熊熊烈焰中。
“啊!”
魔术师之红及阿布德尔都被这一击点燃了身体,发出了被灼伤后的惨叫。
“阿布德尔!火焰过于强大,烧到他自己身上了。”
在乔瑟夫焦急的表情中,被熊熊烈焰笼罩的阿布德尔无力倒地。
阿布德尔在之前明明说过,他的魔术师之红可以任意操纵火焰,这种自己制造的火焰更是会受到完美的控制,又怎么可能会烧到自己呢?也真是自信啊,敌人这么关键的情报都没有放在心上。
尼禄不由得感叹乔瑟夫确实老了,要是年轻时的他,说不定早就看出了阿布德尔的计策。
尼禄的脸上没有焦急,也没有提醒出声,否则可能会破坏阿布德尔装死的计策。
“哈哈哈哈我的预言应验了。你会被自己的火焰烧死。”
波鲁纳雷夫得意地指着自己的眼睛,示意在场的所有人睁大眼睛好好看着。
被火焰燃烧果然只是假象,全身包裹着火焰的魔术师之红再次从倒下的阿布德尔身后飞出,扑向了波鲁纳雷夫。
“真是真是,还在无谓挣扎,真叫人看不下去。”
银色战车干脆利落地一剑斩断了飞来的魔术师之红。
“嗯?这触感很不对劲。”
只见被斩成两段的魔术师之红竟然迅速碎裂开来,体内爆出的烈焰一下缠住了没有反应过来的银色战车。
“什么?怎么可能?火焰竟然从被窝切开的身体内部喷了出来?”
波鲁纳雷夫的身体上冒出了皮肤被灼烧后的黑烟。
“那不是替身,而是石像。”
乔瑟夫临时客串解说员。
“你被火焰蒙蔽了双眼,你刚才攻击的是银色战车雕刻的石像,我说过了,我的替身能够任意操纵火焰,被你弹开的火焰融化了石像的关节,我才能驱动石像。栽在自己替身能力上的是你!”
阿布德尔报了刚才的一箭之仇,而后重新召唤出魔术师之红。
“现在,再次接下这招十字火焰飓风!”
这次被火焰束缚住的银色战车再也无法自在地斩回火焰的十字架了。
“你竟然打算用预言来跟我这个占卜师战斗,再等十年吧。”
看着被烈火吞噬的波鲁纳雷夫,阿布德尔露出了胜利者的微笑。
“多么可怕的威力,他从正面接下这一招,替身也被融化了,他已经完了。”
乔瑟夫见战斗结束,便从掩体后钻了出来。
“好严重的烧伤,这家伙没救了,运气好一点也是重伤,不,这也算不上好运。”
空条承太郎看了眼躺在地上生死不明的波鲁纳雷夫说道。
“反正他至少得躺三个月,替身也浑身是伤,不能再继续战斗了。”
花京院回头准备要走。
不过这时,尼禄的话从后面传来。
“不不不,现在还不能走,人家根本就没受什么伤啊。”
倒在地上无法行动的银色战车身上的铠甲开始节节爆开,形成巨大的冲击。
与此同时,各个盔甲部件的脱落处开始喷出白色的烟气,像是通过这样的行动便卷走了刚才阿布德尔的攻击遗留下来的高热。
巨大的烟气产生的上升气流甚至将扑街的波鲁那雷夫推到了天上。
“什么?正面接下了我的火焰十字飓风,竟然还能站起来?不、不止是这样,居然这样以躺着的姿势飞了起来!”
阿布德尔震惊道,对自己攻击的威力是再清楚不过的,竟然连这样猛烈的一击都没能结束这场战斗。
“精彩,真是精彩。”
就这么以仰面朝天的躺着的姿势,波鲁纳雷夫在空中大笑着鼓起掌来。
“这家伙”
“难以置信!”
“竟然毫发无损?”
波鲁纳雷夫的状态有些诡异的轻盈。
“可是,为什么他的身体会飘在空中?”
空条承太郎察觉到了异常。
“哼哼用你们的内心好好感受一下。”
波鲁纳雷夫居高临下道,仍然没有改变那蔑视般的姿势。
“那个是?”
阿布德尔定睛一看,原来波鲁纳雷夫的身下竟有替身在托着。
“没错,这就是解除盔甲的替身银色战车。”
波鲁纳雷夫在空中以向前翻腾720度抱膝的姿势轻盈落地,摆出了自己的jj立后,从容解释道。
“看你被吓得不轻啊,不对我的能力做任何解说就了结了你,这有辱骑士之道,无异于偷袭,能给我点时间,让我为你解说一下吗?”
“那就麻烦你解说一下吧。”
阿布德尔十分绅土地走近两步,没有保持自己的优势距离,而是进入了银色战车的射程范围。
“刚才我的替身并不是分解消失了,银色战车身着防御盔甲,就是它刚刚解除的东西。你的火焰烧的是盔甲,所以我只受了轻伤。而解除盔甲之后,它更加轻盈了,你们看见它把我托举起来的动作了吗?没错,它现在的速度就是这么快。”
波鲁纳雷夫得意地解释道。
“嗯,我明白了,刚才是因为盔甲太过笨重,它才会被我的十字火焰飓风伤到。”
阿布德尔恍然大悟道,但随后即侧过身体,重新摆出战斗姿势。
“但反过来说,它现在想防御赤身,没有防御措施也就意味着,如果再次受到攻击,将是致命的!”
“你说的没错,但那是不可能的。”
波鲁那雷夫相当自信。
“不可能?那我更想试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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