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下面没有铺垫子!
也不知道是疼晕的,还是砸晕的!
但是!
她是被疼醒的!
怎么不给她来一剂止疼药啊!
疼死了!
陆锦茵动动手想摸摸脑袋!
动不了!
勉强的睁开一只眼。
玄幻了?
岑、岑尧怎么在这里!
没来得及多想,后脑勺实在疼得厉害。
输液的那只手被岑尧握在手里。
陆锦茵只能费力的举起左手。
没力气!
唉!
放弃挣扎。
岑尧这那么会在这里?
陆锦茵扭头看着他。
脸上怎么有胡渣了。
头发也乱糟糟的。
这是几天没洗了?
忍不住,又试着动了手。
这下把人给惊醒了。
“阿茵!”
岑尧掩饰不住的欣喜,紧紧握住她的手。
想拥抱,却怕伤到她。
“怎么样,有哪里不舒服?头晕吗?会不会恶心?”
“我渴。”
刚醒来,声音沙哑难听,只能发出微弱的气音。
岑尧先把人扶坐起来。
倒了水,试了温度。
刚刚好,才对陆锦茵喂下。
“你几天没睡了?你的嘴巴怎么?”
岑尧双眼通红,眼球里的血丝特别明显,还有嘴角的淤青。
“你怎么会在这?”
“我在这,我以后都在这。”
什么意思?
询问的眼神很明显。
岑尧选择忽视,按了铃,等候医生来检查。
“我头疼,能不能让我吃止疼药啊!”
有人陪着,自己变得娇气了。
“好,等医生来了就吃啊!”
这会儿岑尧显得特别有耐心,轻声哄着。
“我头上怎么有纱布?我摔伤脑袋了?做手术了?不会把我的头发剃了吧!”
我是靠脸吃饭的!
完了完了,这是要掉粉吗?
“摸错了!这是脖子!”
手臂和脖子有划伤,其他的都还好。
据说中度脑震荡会影响认知。
……
这算是认知障碍了吗?
来了一波医生,检查了一会。
确定没什么大碍,给了一点止疼药。
一群白衣服就消失在大门口了。
“我伤的,不算重吧!”
这么大的仗势,一群人围着她又看又问的。
陆锦茵就怕自己得了什么重病。
“嗯。”
那些人是岑尧请过来的。
陆锦茵的事是大事,他不放心只有一个医生的检查。
岑尧拿了一颗药,放在手心。
让陆锦茵就着手吃掉。
这种事情,从小到大就只有父亲和母亲对她做过。
喂药这种事,有点亲密了。
“我自己来。”
陆锦茵小声嘀咕,用左手去拿岑尧掌心的胶囊。
岑尧不悦的避开。
端着手,执意让陆锦茵就着吃。
无奈,斗不过。
陆锦茵噘着嘴,抿起胶囊。
整张脸几乎都埋在岑尧的大手里了。
陆锦茵已经尽量小心的避开他的掌心。
点点呼吸就这么撒在他的手上。
像羽毛,挠着岑尧的心。
“药效没那么快!再忍忍,要是不舒服,手给你咬。”
说这些话,能听出他的关心。
脸上却是一片冷漠。
像是回到刚认识那会。
“你在生气吗?”
“没有!”
否认的极快。
“我去买些吃的。”
出了病房,岑尧没有离开,偷偷的从小窗口看着陆锦茵。
是生气了,但我没有资格生气,不敢生气!
不能……吓着你!
“阿茵!我的阿茵呐!”
风风火火又中二的,不是方汀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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