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那神秘人要用申别银月斧?那是嫂子的武器吧,这不摆明他和嫂子都有自井木国皇室血脉?”念栩脸上血迹未干,身上的布包也被溅上血,念栩从布包里面找出能吃的东西补充体力。

“大概是,他没想到我那个阵只能进不能进,而他当时手边只有银月斧。”荆初梨咬牙,“或者,他是故意的?”

“凭空猜测没有意义,先去吃饭吧!”念栩丝毫没有把半个城打成废墟的自觉,兴奋的商量着待会要去哪吃。

蔓荆后背伤得很严重,水玉汀只能小心翼翼背起她。

走远很长一段路,荆初梨才想起:“为什么我们不审问那几人?”

“审问什么?”

一路上水玉汀沉默寡言,岳照沙尚对荆初梨不熟悉,另一位姑娘受惊不轻,慕荀没有找到变回人的机会,只有念栩和荆初梨互接对方的话。

“为什么问辞宫要攻击我们?”

“因为问辞宫就是始作俑者。近期的‘黑云’,前川会的异变,十年前嫁祸寒昼教,百年前云倚师姐的事,都是问辞宫干的,现在暴露了就赶尽杀绝呗。”

“为什么念栩师兄什么都知道?”

“大概是因为我身世离奇。”

荆初梨不知道说什么,干脆住嘴。

反观水玉汀这边,愁云密布,荆初梨都想为他拉几曲二胡。

荆初梨将从蔓荆身上找到的药和蔓荆曾给她防身应急的药悉数拿出,交给水玉汀。

“蔓荆给了我很多灵药,但我怕药性相冲,只敢给蔓荆吃了颗保命丹,你看看还有什么能用上。”

“好。”水玉汀接过药袋,转手就给同行的姑娘。

“这位姑娘懂药?啊我叫荆初梨,还没问过姑娘的名字。”

“我叫雁舟。”

水玉汀盯着荆初梨手中的慕荀,“弟妹,你手上这只谷霄从何得来?记得你管它叫‘慕荀’?”

荆初梨看了一眼慕荀,得到可以说的示意才告诉他们,这谷霄就是慕荀。

岳照沙和雁舟则用一副看傻子的眼神看荆初梨,又见水玉汀和念栩很平淡的就接受了,也强迫自己接受。

“对了师兄,你和雁舟姑娘到沛兴城所为何事?那是‘黑云’将要攻击的场所之一,说不定就是下一个。”

“雁舟姑娘的家乡在沛兴城,当时觉得一位姑娘独自归乡太过危险,便自告奋勇送她回去以报答救命之恩。”

荆初梨觉得自己疑心病犯了,沛兴城在井木国,申别银月斧出自井木国,雁舟姑娘也来自井木国,这也太巧了。

“雁舟姑娘,你知道药仙岑行知吗?”

“岑仙师在普通医者当中也是十分出名的。医者中流传一个传说,岑仙师是医者出身,后得到仙缘,成为闻名天下的一代仙师。”

“原来如此,果然是我孤陋寡闻。我当日掉入毒谷,承蒙岑仙师救我,但我没怎么了解过对药修界的事和药理,还是跟着岑行知和蔓荆去了百草会才知道岑仙师是这么厉害的人。说起来,水玉汀师兄和岑仙师某种地方有点像,可惜我看不出,雁舟姑娘觉得呢?”

“我不过一介医者,哪有机会见仙师,无法判断两人是否相像。”

慕荀已在无人的路上变回人形,此时七人来到邻城——水玉汀和雁舟姑娘下午去过的那座城。不停的是,他们从东城门进或出,我们这次从北城门进,没有花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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