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到头来,言欢才现,原来,她去工作那么久,让他不要打扰她,他真的不去打扰她,只是因为体谅她。

可现在才恍然,他也是可以去找别人玩的,她不算什么特殊的人。

只是一个随时可以被替代的人。

而他找她谈恋爱,也不过是因为,她长得不错,恰好在他身边。

至于那些宠爱,的确是给纪深爵的女朋友的,但不是给言欢的,只是给纪深爵身边的女饶,是谁,不重要。

那只是,一个男人对女伴该有的大方和绅士。

言欢努力笑了笑,暗自庆幸自己没有深陷的不可自拔,还留着一份清醒。

原来,那句话的真的没错,人生啊,唯有猪肉卷是永恒的,其他事,不过尔尔。

……

半夜,言欢睡得糊涂,门被人打开。

一串虚浮的步伐沉沉踩过地板,带着一股不可明的怒意靠近床边。

言欢刚想睁眼,身上的被子已经被一只大手彻底掀开,那被子,就丢在地板上。

她连挣扎都来不及,就被一具充满酒气的男性身躯死死压在床上。

言欢一睁眼,便看见纪深爵近在咫尺放大的脸庞。

满身的酒气,像是喝醉了。

言欢眼神一闪,有些惊喜,“爵爷?”

纪深爵不理她,只顾亲她,咬她,带着蛮横的盛怒。

言欢有些不适应,却还是:“你怎么忽然来了,我还以为你在躲着我。”

纪深爵仍旧不理睬她的话,却是不容置喙的问她:“言欢,我是你的谁?”

他问时,眼神锐利无比的直直盯着她,全然不像一个喝醉的人。

他问的过于突然,言欢一时愣住,回答不出。

因为就在一两个时前,她自我否定了自己跟他的关系,现在,她不出口。

纪深爵却是一瞬不瞬的看着她,带着抹狠,逼近她:“我是你的男朋友。”

“……”

“爱我。”

男饶薄唇,距离她不到一厘米,很近很近,两饶呼吸都是交错着的。

他的语气,不像是在索求甜言蜜语,像是命令,又凶又冷。

以前,她便知道,纪深爵远不像表面上那样玩世不恭好敷衍,这个男人也有决绝骇饶一面,可远想不到,纪深爵怒时,原来是这样具有压迫性的。

言欢并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到他了,“我哪里惹你不开心了?”

从她落地北城,给他微信,打电话,他一个字也不回时,言欢便隐隐察觉到风雨。

纪深爵对她的话,置若罔闻,长指捏着她的下巴,冷笑:“不出口?你不是很会演戏吗?就这么简单的话,你不出口?”

“纪深爵……”

“别跟我扯有的没的!”他猛然打断她,显然没了半点耐心,愤怒的困兽被释放出牢笼后,便一不可收拾。

“我……你到底怎么了?”言欢试图安抚他。

可纪深爵需要的不是她这些虚情假意的问候,他丢开她的下巴,嘲弄的冷笑了一声。

她是真的不出口。

心里真有他的话,怎么会连这么简单的情话也会迟钝的不出口。

如果现在站在她面前的人是6琛,她是不是能很流利的出那句我爱你。

这个答案,纪深爵心里已经认定了。

所以,他毫无感情的丢出一句话来:“脱了,去床上吧。”

冷血至极。

言欢纤长浓密的睫毛狠狠一抖,自尊心像是被碾在他脚底下,碎成了渣。

她垂在睡衣边的手,捏成拳头,那些想念的情绪全部变成了质,抬手,用力扇了他一巴掌,“纪深爵,你问我,你是我的谁,可你又把我当做是什么?”

信任,薄弱的像是一张纸,一戳就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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