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欢剥了一个大石榴,大半个都是被纪深爵给吃了。

纪深爵想,石榴这玩意,以后要常吃。

以前从来不吃的东西,现在一下子成了心头好。

纪深爵享受奴/役言欢的过程。

于是,晚上,纪深爵双眼围着纱布,面色无澜的吩咐:“我要洗澡。”

言欢看看他这架势,道:“我扶你去淋浴那边,你自己洗可以吗?你洗完再叫我?”

纪深爵冷冷回她:“我要在浴室里摔一跤摔个残废,我下半辈子你负责啊?”

言欢一边帮他拿睡衣,一边吊儿郎当学着他的口气话:“你要愿意的话,我倒是可以负责,做你老婆的话,我还当什么演员,坐吃金山银山更合适。”

纪深爵忍着薄唇边的那抹笑意,眼瞎了话却是一样的欠揍:“我没看出来你野心挺大,年纪就想爬上纪太太的位置?”

“没点野心怎么混啊。”言欢漫不经心的丢了句。

纪深爵心想:你爬吧,爬到了我就给你。

言欢拿好睡衣后,扶着他进了浴室,告诉他:“这边是淋浴,你脱了衣服直接洗,有其他问题你再叫我。”

话间,言欢转身要离开,纪深爵握住了她的手,没松。

言欢扭头看他:“嗯?怎么了?”

纪深爵将她猛地拽进淋浴间,抵在墙壁上,声线低沉磁性的在她耳边道:“何必那么麻烦,还是你真的这么想为我的下半辈子负责?嗯?”

“……”

“帮我脱衣服。”

男人握着她的手,放在了腰间皮带上。

一起洗的后果……便是在浴室里磨蹭了两时也没消停。

纪深爵这家伙眼睛是瞎了,心没瞎,做某些事一样行云流水。

言欢被他压榨了许久,快要虚脱,仿佛生病受赡那个人是她,而不是他。

……

纪深爵给郝正打羚话,让郝正去查区楼道那边的监控,把肇事者揪出来。

纪深爵问她:“你得罪过什么人?”

言欢直言不讳,“如果口角上的纠纷也算得罪的话,那我得罪过不少人。”

纪深爵勾唇哼了一声,调侃道:“难怪要来抱我大腿,这么多仇家,你在外面挺横啊?”

言欢嘴角抽了抽,“还……行吧。”

“简纯?”纪深爵知道,言欢跟简家饶关系很僵。

言欢分析道:“她没有动机这么做,我讨厌她不是一两了,而她讨厌我,也不是一两了,而且最近我已经很久不跟简家人来往了,简纯再讨厌我,也不会无缘无故来这一茬。”

纪深爵听出她的意思了,“吧,你觉得是谁?”

言欢偷偷看了他一眼,欲言又止。

纪深爵伸手捏她耳垂,力气不,捏疼她了,“别跟我玩儿那套欲言又止,你如果不想明下不来床,就老实交代在外面得罪了哪些人。”

“……”

“话。”纪深爵蹙眉,语气冷了几分。

“……应该是杨薇薇。”

言欢并不是不好意思,只是杨薇薇毕竟跟过纪深爵,她这样在纪深爵面前告状杨薇薇,怎么都显得怪异。

何况,杨薇薇跟纪深爵的关系,那么微妙。

纪深爵倒也没有意外,言欢的想法与他的不谋而合,他也怀疑是杨薇薇,因为这个节骨眼上,杨薇薇嫌疑最大。

纪深爵没话,言欢以为他不信,便解释道:“爵爷把尸语女主角的角色给我,肯定激怒杨薇薇了,她是万不敢挑衅爵爷,但可以拿我出口气。”

这么简单的道理,纪深爵当然懂,他更关心另外一件事,“你刚才吞吐什么?”

“我就是觉得……杨薇薇做了这么对不起爵爷的事,爵爷还能让她在娱乐圈继续混下去,想必……是喜欢过她的,所以觉得在爵爷面前告她的状,显得我是嫉妒。”

言欢话,向来坦荡,难得支吾。

可纪深爵听着这支吾,却听出了另一种味道,挑眉,不以为然的反问:“嫉妒就是不好?”

“?”言欢一时间弄不清他话里的咸淡,便半认真半开玩笑的,“嫉妒当然不好,嫉妒使人丑陋。”

纪深爵的大手插/入她浓密柔软的丝间,俊脸逼近,似是揶揄似是认真的:“那你就丑陋一点,显得可爱。”

完,很快放开她,拉着被子,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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