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的应了一声,便收起了桌子上的画,小心翼翼的放入旁边的大箱子里。
竹泯感觉到了屋里尴尬的气氛却什么也没有说,只是笑嘻嘻的说了一句“泯儿退下了”就转身出去了。
直到出了房门很远竹泯脸上的笑容才淡淡的褪了下去,她不是不知道姨母的心思,从娘过世姨母来家里照顾她开始。她就知道了,那时候父亲伤心欲绝,整日在母亲灵位前醉生梦死,她躲在自己的房间里瑟瑟发抖,是姨母陪在她身边,照顾她,给她温暖。
那时候的姨母还是个刚满二十岁的小姑娘,娘的去世对于她也是一个不小的打击,可是她却一手扛起了这个家,料理娘亲后事,处理府中事务,她和爹爹的事更是亲力亲为,一手打理。
可是就在自己把她当成自己最亲的人的时候,她却看见了那样一幕。
她还记得,那晚,爹从外面喝的醉醺醺的回到家里来,对着母亲的牌位痛哭,那时候爹爹也才三十几岁,正是意气风发的时候,可是母亲的死却让他整个人看起来老了十岁,胡子拉碴,发丝临乱,身旁还有两个散落的酒瓶,喝醉了就砸身边的东西,却独独没有砸母亲的牌位,只是死命的抱在怀里,不肯撒手。
姨母来的时候灵堂已经是一团糟,父亲还是抱着母亲的灵位不放,一边喝酒一边对着母亲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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