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琛听见兄长叫喊,慌忙回头看时,孙儒臣手刀早已迎面打来,元琛猝不及防,偏头要躲。早被儒臣一刀劈中肩胛,只听‘咔嚓’一声,将个肩膀劈得粉碎,元琛惨叫一声,左手运起掌风便打儒臣,被儒臣翻身闪过,一记肘拳正中心口打倒在地。
元琛习武的身子,这一下倒也不曾打得气绝,刚要起身,不提防孙儒臣迎面一脚踹中小腹。儒臣见右脚踢中,扭转身来又飞起左脚踢来,恰好元琛吃痛俯下身来,被这一脚正中面门,往后便倒。
“元琛!”旁边元辰见兄弟受伤一时着慌,被白昕茗觑个破绽一口咬住胳臂,元辰吃痛松了手,昕茗慌忙跑到儒臣身旁,“儒臣,你……”
孙儒臣此时怒火正盛,上前又是一脚往元琛后心踢去,那边元辰见兄弟有难、昕茗又跑了,早已赶到面前,运起掌风将孙儒臣击飞一丈多远,上前扶起元琛,口中叫道:“元琛!你怎么样?元琛!”元琛一时昏了,回应不得。急得元辰运起内力替他疗伤,一时也顾不得孙儒臣。
“孙儒臣!”白昕茗见儒臣被伤,扯起裙摆几步跑到儒臣旁边将他扶起,“哪里伤着了?”
“我没事。”孙儒臣挣扎起身,顺手擦去嘴角乌血,对白昕茗道:“你快去看白叔叔和我爹他们伤势如何了,过会官兵便到,不用怕。”
“可你……”白昕茗看着孙儒臣,见他嘴角又有鲜血流出来,慌忙用手背擦了,含着泪道:“你没事吗?”
“不必管我,只是这一掌把之前的内伤激出来了。”孙儒臣推开白昕茗,催她速去看两个长辈的伤情,白昕茗跑过去搀扶起孙祥寅与白文斌。原来这二人都不曾受重伤,只是被元辰以内力冲击穴道一时昏了过去。
昕茗却不懂这方面的事,见二人没什么反应便慌了神,将手指放在人中处,探得还有鼻息,这才安下心来,对旁边下人说:“劳烦几位随我将孙叔叔与我爹抬去书房可否?”
那边下人见自家少爷过来打昏了一个贼人,正在那里重操器械准备助战,听见白昕茗如此说,一时也有些犹豫。其中一个胆大些的走上前去问道:“少爷,我们……”
孙儒臣听得清后面的动静,“你们都听白姑娘的,不必管我。”
“但是少爷……”
儒臣望着那边运功疗伤的元辰,想起武立曾对自己说‘习武中人最忌讳运功行气时遭人暗算,轻则废去功力一两成,重则筋脉寸断、当时便死’,激起少年血性,有意要打死这二人替父报仇,便道:“你们不必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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