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氏集团内,李煜在墨慎九的办公室内,“九爷,您要立遗嘱?您现在这么年轻,怎么要立遗嘱了?”
李煜充满了不可置信。
“不用多说,叫律师过来。”墨慎九说。
“是。”李煜想不通,但也知道改变不了九爷的什么想法。
只好去安排了。
墨慎九靠在座椅里,这是在他晚上的时候就想做的事情了,岑雪的事情一处理完,他就急着来办这个事情。
一秒都不想拖。
似乎一拖就让他心里不安。
甚至那种不安还会无限的放大。
一直到遗嘱立好,他才松了口气。
李煜问,“九爷,您没事吧?”
“只是觉得,人命是个未知数,还是提前做好一些事宜比较好。”
“九爷,是出了什么事么?”李煜问。
“无碍,没事了。”
李煜便没有再问了。
看到墨慎九回来,她没问,就等着墨慎九说。
墨慎九看着她睁着两只大眼睛盯着他的样子,就知道她想知道什么。
“先吃饭?”墨慎九问。
“好。”
吃了饭,两个人就往外走了。
墨麟夜自动去找弟弟妹妹了,每天饭后爹地妈咪都会去散步的,他不会去打扰的。
“现在可以说了吧?岑雪是怎么回事?”乔以沫问。
“你还记得以前调查过贫民窟里我的那位邻居的女孩?”
乔以沫回想了下,在五洲岛的时候,“是啊,怎么了?不会是岑雪吧?可岑雪才二十几岁,比你小那么多么?”
“实际上,她跟我差不多岁数,作假了。”
乔以沫明白过来,“所以,岑雪就是你但你的那个邻居,她没有死?”
“嗯。”
“不仅没有死,还想杀死我。”墨慎九说。
“为什么?不是说她是你邻居的时候,还对你挺好的么?”
“这件事要从我母亲开始说起……我母亲不是个正常女人,和岑雪的父亲在一起,导致她母亲的自杀,父亲后来也染上赌瘾,家破人亡。”
“啊……”乔以沫没想到岑雪是这样的来头。“那你是怎么处理她的?让她离开帝都么?”
墨慎九看着她,没说话,伸手握着她的手,说,“嗯,让她离开帝都了,永远不能再出现。”
乔以沫能理解,怎么说都是一个贫民窟出来的。
她以为墨慎九说的是真的,其实不是。
墨慎九有意瞒着她,只是不想让她觉得自己心狠。
以前他不在乎这些的。
现在,他做什么都在乎乔以沫的心理感受。
让她觉得自己是个心狠手辣的人,会不会就不喜欢他了?
这样的想法很纯真,却是他的真实想法。
“我真没想到,岑雪居然是这样的一个存在,找到她,她说什么没有?”
“似乎是不杀了我,她不会停手。”墨慎九说。
“那你放了她,她再来怎么办?”乔以沫心惊。
她都能追到南极去,不过是离开帝都,这要是又来,也太容易了。
“没关系,我会当心的。”墨慎九说。
乔以沫担心地看着他,“真的不会有事么?”
“不会。我向你保证。”墨慎九说。
人都死了,自然不会再来找他报仇。
“好吧……”乔以沫松了口气,“人找到就好,这样以后就不用再胆战心惊的了,敌在暗,始终是个麻烦事。那么,我是不是可以出去玩了?”
“可以。”墨慎九笑。
乔以沫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受不了他的笑,凑上去就亲了口。
墨慎九搂着她不放,“就一口?”
“那你还要几口?”在墨慎九再次亲过来的时候,乔以沫想起什么,忙反抗。
“嗯?”
“我还没有问你,你昨晚是怎么回事?弄得我早上都火辣辣的疼。你是想对我施虐么?”乔以沫气得捶他胸口。
“现在还疼么?”墨慎九问。
他知道自己昨晚上怎么了,他也恐慌。
所以,才有了想将乔以沫揉进身体里的狠劲。
“疼,不许碰我。”
墨慎九一把将她抱起来,“走。”
“干什么?我都说疼了,不许碰我。”
“我检查下。”
乔以沫脑子嗡了下,“不许检查。”
墨慎九没说话,便是没有反抗的余地。
所以,不管乔以沫怎么挣扎,还是被墨慎九给检查了。
检查后,没什么情况,已经恢复正常。
乔以沫只是不想跟他做,所以才说疼的。
不过晚上墨慎九确实是没有碰她。
让她休息了一个晚上。
然而乔以沫还是睡到了十点钟。
肖书妍正百无聊赖地在画廊里,跟墨君凌大眼瞪小眼。
“喂,现在没事了,你怎么还在这里?去公司啊?”肖书妍问。
“那你一个人在这里不无聊?”
“无聊什么啊?有客人来招待客人,没客人来我就……”肖书妍脑袋偏着看外面。“那车漂亮。谁啊?”
就看到外面的车子停下来,乔以沫从车上下来。
肖书妍惊讶,“以沫?我没眼花吧?”
说着,就走出画廊,“以沫,你来了?”
乔以沫甩上车门,看着她,笑嘻嘻的,“好久不见了,是不是很想我啊?”
“想你是想,不过你这车,又换了?”肖书妍问。
“没有,这是墨宫车库里的,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家九九弄来的,觉得很酷,就开出来了。”乔以沫说,“要不要试试?”
墨君凌走过来,“不试。”
肖书妍说,“干嘛这样?人家都没有小气说不给,你反应这么大。”
“我又不是买不起,要试她的车干什么?回头老公给你买。”墨君凌说,“好了,我去公司了。”
“哦,你去公司……”肖书妍还未说完,就被墨君凌凑过来,对着嘴上亲了口。
弄得肖书妍面红耳赤的,而墨君凌跟没事人似的走了。
乔以沫看着她嘿嘿笑。
“笑屁啊?进去啦!”肖书妍先转身进了画廊。
乔以沫看着,还害羞了。
跟着进去,“哇,好久没来了,还很想念。”
“就是,多久没来了。”
“你怎么不说我关在家里多可怜。”乔以沫说。
“我没觉得啊,你也没瘦。”
“天天吃了睡睡了吃,能胖才怪了。”乔以沫说。
“那个事情是怎么说的?岑雪怎么回事?是她么?反正到现在也没有看到她人。”肖书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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