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羿川倒是很听话地跪了下来,对着墓碑郑重地磕了三个头,不仅因为这墓碑下是一对令人尊敬的英雄,更因为他们是给了他爱妻生命的人,他本还想对着这墓碑下面的人说几句感激的话,可嘴巴张了张,并没有说出口,最后选择了在心里默念。
秦羿川刚起身,却听见沈寻的声音:“我听月月说,你以前误会过我们,而且她也因此吃了不少苦头,既然事情已经明了,我希望你以后再不要误会我们,而且,一定要好好待她。”
他的声音很低沉,却是很有力,听起来是长兄的告诫,却也不难听出批评数落之意。
此时的秦羿川本就有些尴尬,再一听他这么说,脸上更挂不住,就算现在事情搞清楚了,可埋藏在心底的芥蒂却是无法立即根除,毕竟时间太久了,他需要时间去逐渐消弭。
只见他突然搂住晋若溪的肩,硬邦邦地说:“她是我老婆,我当然会好好待她。”想了想,觉得力度似乎不够,又补充道,“还有,我声明,丈夫和哥哥比起来,我认为还是丈夫跟她更亲密一些,因为在法律上,我们才是一家人。”
任谁都没料到,堂堂帝城商业第一人会说出如此孩子气的话,晋若溪顿时好气又好笑,猛拍他一下:“小家子气!说这种话,丢不丢人!”
“说的没错,的确是你们更亲密些。”沈寻也似乎被秦羿川的话逗乐了,唇畔浮出明显的弧度,“月月,你的确找了个好丈夫,哥哥很放心。”
沈寻刚说完,不待他们有什么回应就转了身,并很快就消失在了漆黑的夜幕中。
“哥哥……等等我们……”晋若溪喊着就要去追,却被秦羿川拦住。
晋若溪气急:“这离市区远,不好打车的,哥哥一个人回去不安全。”
“一会儿我们路上会遇到他。”
沈寻走后,秦羿川顿觉轻松了许多,沉吟片刻后,又对着墓碑跪了下来,把刚才想说却没说出口的话郑重地说了出来。
回去的路上,秦羿川开得很慢,晋若溪一直留意着车窗外,却是一直没看到沈寻的身影。
终是不放心,拨了他的电话后,方知他已顺利打上车了。
晋若溪靠在副驾座上,侧目瞥了眼某男,又叹口气:“恩恩说得没错哦,爱吃醋的男人果真可怕。”
听出她揶揄的意思,秦羿川也不接话,转而问:“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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