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县令府以后,庐阳县令还是不敢这么猖狂,只能自己小心翼翼的慢慢回到了自己的屋里,再让人去给自己找大夫。
庐阳县令并不知道的是,这一路上他的所作所为全都被纪羽凡看到了,并且告诉了慕容隐漓。
慕容隐漓冷哼了一声,讽刺道:“不是很娇生惯养的吗,这不还是自己走了那么一大截吗。”
“人呐,有些时候就是太贱了,要是不好好逼逼他,你永远都不知道他有多少潜能。”
“行了,去庐阳县令门口等着,要是有人进去给他瞧伤,可以让他进去看看情况,但是不准吃药、不准敷药,就让他自己好好养着吧。”
纪羽凡微微愣了一下,之后反应了过来,慕容隐漓虽然没有直接就要杀了庐阳县令,但是该受的苦一样也不会少的。
更重要的是,让他在死之前好好感受一下,明明知道希望就在眼前,可偏偏看得到触碰不到,这样的感觉到底有多难受。
要不然他永远都不会知道,那些老百姓因为他所受的苦,挨饿又是多么难受的一种事情。
慕容隐漓现在不会杀了庐阳县令,但是并不代表他不会折磨庐阳县令,更不会代表日后不会杀了庐阳县令。
早在他做这些事情的时候,就应该明白逃不掉这一天的。
既然他已经做了决定,那就别想着躲过惩罚,要不然这也太不公平了。
纪羽凡领命之后便出去了,就直直的站在庐阳县令的身边,看着大夫给庐阳县令诊治,其过程一句话都没有说。
只不过在开药的时候被纪羽凡给制止了,并且警告道:“太子殿下有旨,只准看病,不准开药,若是有人胆敢抗命的话,杀无赦!”
“若是有人不相信的话,大可以亲自试一试,只是这后果可能不是你们想看到的。
哦,是你们想看也看不到了,因为我绝对不会手下留情的!”
说着,纪羽凡便将随身佩戴的剑拔了出来,直接架在了那大夫的脖子上,面带微笑的看着那大夫,大有一种你若是敢开药我就敢动手的架势。
大夫哪敢再开药啊,要不是因为自己医术精湛的话,他又怎么可能会成为知县的府医,然后在如此的情况下,还能和家人吃饱饭呢。
对于那些挨饿的老百姓,大夫也是很同情的,只是他人微言轻,还有一家子老小要照顾,所以就算是再不忍心,也什么话都没有说。
现在纪羽凡既然带来了太子殿下的旨意,大夫也是很赞同的,看着庐阳县令不敢发火,又还要隐忍身上的痛,大夫心里就挺高兴的。
当然了,这个时候大夫就算是再巴不得,也不敢在庐阳县令面前表现出来,要是被庐阳县令看到了,慕容隐漓又没有惩治庐阳县令,他迟早都会遭殃。
所以大夫不敢动,只是求助的看着庐阳县令,等候庐阳县令发号施令。
庐阳县令真的很无语,但是没有办法,慕容隐漓都已经这么说了,他就算是再不情愿,也只能答应了。
无奈的挥了挥手,庐阳县令让大夫先下去,就算数想抗旨不尊,那也得等到慕容隐漓离开了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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