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求求你饶了我吧,我只是一个马仔,我真是什么都不知道啊?”

卷发见秦书凯把自己带进房间单独审问,心里发慌起来,摆出一副可怜相。

秦书凯并不跟卷发啰嗦,把卷发瘦弱身材拎站起来,三下五除二剥下他的下身衣裤,连内裤都没留。

“大哥,你这是要干什么?”

卷发大惊失色,他第一反应是以为秦书凯是,想要折腾自己,吓的两条腿瑟瑟发抖,两腿间物件居然滴滴拉拉滴下水来。

这小子居然被吓尿了!

只要胆子小,知道害怕就好办,秦书凯心里暗想。

“现在,你有两种选择,第一,跟我说实话,第二,我把你阉割了,让你从此做个太监。”

秦书凯说这话的时候,脸上冰霜一片,让卷发不敢怀疑此话的真实性。

卷发此刻被人剥光了裤子,伸长两条白晃晃长腿坐在地上,两腿中间物件灰溜溜软耷耷垂在那里,哪里还有半点做人尊严。

卷发此刻心里恨不得把眼前年轻男子千刀万剐,方泄心头只恨,无奈技不如人,成了别人手下败将,只好强忍屈辱,脸上极尽窘迫,却又无可奈何,又听秦书凯说要阉割自己,早已吓的魂飞魄散,两行眼泪瞬间顺着脸颊川流直下,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这小子流泪跟自来水似的。

“大哥,我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卷发还想用谎言蒙混过关。

“还没想明白?”

“不是我不说,是我实在是不敢说,我要是说了,这条小命就没了。”

“你要是不说,现在小命就没了。”

“可我。”

秦书凯见卷发依旧有些犹豫,手里锋利尖刀顺着卷发命根子上包皮,慢慢切割开来。

“啊”

尖刀在男人最要命的地方割下一块皮来,那种痛彻心扉感觉让卷发痛不欲生要高声嘶喊,秦书凯早有准备,拿地上杂乱衣物,死死堵住他嘴巴。

尖刀在卷发命根子上慢慢割了一圈后,一层薄皮被切割下来,却未见留多少鲜血,甚至薄皮底下海绵体未有半点损伤,秦书凯显然对自己的刀功很满意,脸上表情稍稍和缓些,冲着卷发问道:“说实话吗?”

见卷发再次点头,秦书凯顺手扯掉他嘴里的毛巾。

卷发早已被吓的魂飞魄散,秦书凯刚才动手的时候,他愣是没敢低头往下看一眼,现在长大嘴巴大喘气,一副惊恐表情,带着哭腔说:

“兄弟!你是不是已经把我给废了?我现在已经不是男人了?是吗?”

“你要是再不说,恐怕就没机会做男人了。”

秦书凯故意拿手里尖刀轻轻在卷发两腿间宝物上又轻轻蹭了几下,吓的卷发浑身又是一阵哆嗦。

“我说,我全说出来,不过,我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

“绝不能让外人知道,是我泄露了秘密。”

秦书凯心里明白过来,卷发意思是要瞒天过海,反正两个人一起办事,知道其中真相的人除了秦书凯,没有第三人,只要他一口咬定了自己没有泄密,光头说什么都没证据。“好。”

只要能知道这帮人到底为何而来?又是谁的手下?秦书凯无所谓这些小事。

“我们来找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

“一张照片和银行卡。”

秦书凯心里不由一惊,果然此事跟银行卡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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