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红艳又在钱针家坐了一会,觉得钱针说的话时不时带着挖苦和嘲笑自己的意思,便起身走了。

钱针的脸上露出一丝轻蔑的笑。以往,吴红艳没事很少来她家串门,今天却来这样早。她感觉吴红艳来聊天是有目的的,虽然吴红艳说起陈孟才短短的几句话,但她也明白了吴红艳就是来说陈孟坏话的。

钱针早上起得迟,到现在早饭还没吃。她到厨房拿热水瓶往锅里倒了些热水,打开煤气灶烧着,又拿来一个年粑粑切成片放锅里,再放上油盐。刚烧开,她就拿碗盛吃了。她吃粑粑也不吃菜,蘸了点辣椒酱,一会儿就吃完。

她倒不是饿了,而是急着去用自己的“喇嘛筒子”播陈孟打牌赌博的事。

其实,钱针和陈孟无仇无怨,陈孟好像也没得罪过她。从亲戚关系上讲,她以后还要喊陈孟一声姨侄女婿。可是,有两件事让她心里总结着个小疙瘩。

去年,村里缺扶贫专干,钱针正想托关系让自己的小儿子去干,没想到让陈孟捷足先登了。

还有一件事就是钱针去给冯雪梅讲婆家。冯雪梅没给她好脸色,说已经有男朋友了。后来,她知道冯雪梅的男朋友就是陈孟。她就觉得要不是陈孟,她介绍的那桩婚事就成了,她从中就能拿个千把两千块钱介绍费的。

刚才,吴红艳说陈孟赌博不能当村干部,钱针听了心里高兴。虽然她不相信陈孟是那样的人,但为了给自己顺顺气,还是决定要帮吴红艳出把力。

钱针抓了两把瓜子装衣兜里,拿着一把雨伞走出屋,锁好门。她一手撑着伞,一手往嘴里送着瓜子,在路上走着…

这时候,吴红艳正坐在家里发愁,赵卫前交给她的任务好像很难完成了。她想去庄西头找户人家说说,可又不敢。庄子西边住的都是他老公的本家。她和赵卫前有那层关系已不是一天两天了,庄子上的人能有几个不知道的?现在去说陈孟的坏话,就是在帮赵卫前,她真不敢了,想想还是算了。她拿手机想发信息对赵卫前说一下,没想到村书记王稳打电话来了。

“是吴红艳吗?”

“是的,书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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