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娲后人，弟子前来有一事相求！”
女子缓缓睁开眼睛，看着面前熟悉的面孔，嘴角微笑。
“真是因果循环，今天你又回到了这里。”
“女娲后人，您的话弟子不太懂。”
女娲后人这句话明显就是见过他，可是他根本想不起来自己什么时候来过这里。
“当初有一个女子带着昏迷不醒的你来到这里，只为了救你一命！”
女娲后人的话印在东南的心上，不重不轻却让人喘不过来气。
“女娲后人的意思是说我真的有前世？”
“每个人都有前世，尤其是上神，你历劫了千年，方能破茧。”
无渊有些不确定问道：“她是谁？”
“你们不是见过了吗？因果本循环，他日她曾为你舍弃灵域，今日也为了她来求助与本神，上神懂了吗？”
懂了吗？懂了，原来午夜入梦的那个女子就是小九，难怪他觉得第一次见小九的时候心会如此的不平静，难怪自己明知道她是女子，仍然不顾玉极阁阁规收她为徒，难怪自己会一次又一次地在乎她，偏袒她。
原来就是她，所以她之所以无法成仙都是为了自己。
“能否请女娲后人告知，我和她……”
“前尘事，前尘了，上神这点道理都不懂吗？”
无渊当然懂，可是却放不下，夜夜惊醒时，总是抓不住梦中女子的手，每次醒来心的空落无人可体会。
不过既然知道了他想知道的，不记得前世又如何，至少自己还记得如何保护她就好。
“女娲后人，我此次前来想必您已经知道是为了什么事情？”
“你们两个人真是要烦死我呀！”妙龄少女实在是装不下去了，不禁大声说道：“你说那个傻姑娘为了你甘愿毁去一身修为，到现在都无法开启灵域，你知不知道这代表着什么，这代表着她这辈子都无法入三界，而你呢，现在又为了她求我，关键是对方还不知道，何苦呢？”
无渊屈膝“请女娲后人相救。”
“哎呀呀你快点起来吧，你要跪的应该是我的母亲。”
无渊并不理会，也不起身。
少女见状想了想说道：“那我偷偷告诉你哟，我听母亲说了星石已经重新找到宿主，原定的一切秩序都将被改写，没有人可以改变，而你如果想救她我觉得你不应该将希望寄托了我的母亲身上，毕竟她的心中只有三界，除此以外，没有什么东西她能在乎的了。”
“谢谢”
无渊真诚地向少女道谢，不仅是因为她的好言相劝，更是她让他知道了自己重活一世的意义在哪里。
原来她一直在用他的方式守护着他。
“上神你还好吧？”
少女看着无渊出神的样子不禁有些担心，难道她刚刚的话说狠了。
“没事。”
少女拍了拍胸脯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那，上神，你能不能替我给阿南姐姐捎个话，她答应过来看我的，叫她千万不要忘记哦。”
少女以为无渊可以做到，可是无渊轻轻摇了摇头说道：“女娲后人的事情我办不了，除了你再也不会有人知道我来过这里。”
看着无渊的背影，少女很是不解，为什么这么说。
“阿元，你又在顽皮了？”
“母亲我没有，没有我这就去练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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