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完又牵起夕宁的手,“我们可是他们要拜的高堂,他们都到了,我们也该到了。”

君玥有些可惜的看着夕宁,“那我也先走了,宴会结束后再来找你们吧。”

钟铃拉着夕宁走了,但是看到还站的是原地童莫,向他吆喝了一声,“童莫,你在干什么呢?怎么还不走?你可是要坐在我左边的。”

童莫游神的状态解除了,立刻回了神,“我坐在你的左边吗?”

钟铃点了点头后,便牵着夕宁离开了。

童莫对于这事还有些震惊,坐在钟铃的左边,那相当于什么?要知道钟铃坐在的可是高堂的位置,那他岂不是师母了?呸,师丈了!

另一边夕宁坐在钟铃的左边,一脸调笑的看着她左边的位置,“你让童莫在你的左边,你是有什么想法?”

钟铃向她眨了眨眼,“什么什么想法?不是我让童莫坐在左边的,是青璃糖甜说这样比较好,我才在左边又加了一个位子,姐姐要是不喜欢,可以让她站着。”

夕宁:“……我……并没有这个意思,好了好了,不跟你说了,专心的看着前方听到了没有?”

钟铃又看了夕宁一眼,才莫名其妙的转回了头,又看了一眼刚坐在座位上的童莫,心中一阵奇怪,“难道这个位置不可以做吗?”

音乐响起,钟铃才完全坐正。

梵音盖着红盖头,由灼音牵着她向她们走来。

应该还有跨火盆之类的仪式,但都因为俩人都嫌太麻烦,所以被毙掉。

反正他们宁夕谷的人都不拘小节,这么做到没有人说什么。

况且一个人若是心不坚定,就算有过这些繁文缛节到最后得到的却不过是一场背叛。

他们彼此都相信,他们可以在这条路上一直走到路的尽头。

不需要给对方什么约定,什么誓言,因为这些早已经刻在自己的心上,融入到了他们的骨里,刻骨铭心。

此时的雪又开始下起来了。

天降白雪,仿佛像是在空中编织着洁白的雪衣,披撒在灼音和梵音的身上。

他们并没有管天上下起的白雪,仍是继续的向前走着。

灼音感觉自己心跳的厉害,跟着梵音一步……两步……

好像仅仅这几步路,他可以跟她走一辈子一样。

他们开始拜高堂,拜天地,再到对拜,这一切的一切,看的童莫十分的向往。

火红的嫁衣,一生的相守。

童莫的羡慕好像已经从眼里满溺了出去,流到了一旁钟铃的身上。

钟铃侧眼看去,便看到了童莫那蛮新满心的向往。

但很快便回过了头,心中默默的想着,“原来他喜欢这个吗?可是我……”

宴会说是盛大,可是却很短暂。

并没有去陪酒什么的,因为有些人必须赶快回去,所以见证完他们成为夫妻之后,众人便纷纷离去。

自从这一天往后,宁夕谷里就会看到天天有人撒狗粮,好像不要钱似的往外撒。

他们不仅吃到撑,还吃到吐,就算倒贴钱白给他们他们都不要!

然而与此同时,本来天天黏在夕宁身边钟铃却经常不见人影。

这都让夕宁有些怀疑,她是不是又要做什么危险的事去了。

然而每次都很正常,所以她只好打消疑惑。

时光匆匆的流逝,一月有余的时间,足可以让人干许多的事了。

夕宁走进屋来,看着屋内坐在床上的钟铃,“你叫我来干什么?”

钟铃拿起了一条一指宽的长条道:“姐姐,我想给你个惊喜,所以你可不可以把它带上?”

夕宁虽有疑惑,但是还是带起了长条,“然后呢,你要带我去呢?”

钟铃笑了笑,“这是一个秘密,到了我再跟姐姐说。”

夕宁认由有钟铃牵着她走。

然后走了不过一会儿,她就感受到钟铃的旁边又加了一人,但是因为对方不说话,仅仅是走路,所以她也分辨不出来是谁。

很快夕宁感觉到了下沉,然后好像又回到了平地,左走右走,不知道走到了哪里,但是却好暖和。

因为身上穿的衣服有些厚了,所以钟铃还特别贴心的帮她脱了下来。

钟铃把夕宁牵到了一个椅子上,然后轻声对她说,“先在这里坐一会儿,我马上就来。”

夕宁点了点头,老实在坐在了那里。

心中在猜测外界的样子。

她刚刚走上了楼梯,所以这个地方应该是比较高的位置,这里应该不是宁夕谷,因为宁夕谷内并没有这么多节的楼梯,也没有她刚刚摸到椅子的材料。

刚刚钟铃说话有淡淡回音,所以这里应该是一个比较高的空旷的房子内。

“重歌,你看一下,怎么回事?这是哪里?”

然而钟铃为了礼物的神秘性,所以一早就找过重歌,并且强要威胁他,此时在重歌哪里敢说实话。

“无法扫描,所以你还是静静的等着惊喜吧。”

夕宁:“……”真不知道要你有何用,拿来当摆设的吗?

而另一旁,钟铃牵着的另一个人是童莫。

童莫感觉自己的衣服被脱的只剩下里衣,心中略有羞涩,小声道:“师父,是不是……有些不太好?”

钟铃问道:“有什么不太好的?”

童莫的手指缠了一圈,“就是……就是……”

然后下一秒他就感觉到,衣服往身上穿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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