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糊弄众生的时候了,斋凝玉雾出得意之色,“什么破眼神呀?我这可是尼龙线做的活套子!就跟用来套马的绳一样。”

尼龙线做的套子?

犹有不信的女人们频频惊眼互望!男人更是眼无落处,很颤晃。

至此,十万青丝方才明白自己的女主忙活半是在刻意做一个故弄玄虚的局,为了圆谎。

眼下多并无益,斋凝玉干脆捻取起一根微型套马绳拿自己的食盒做示范,“都看仔细了,我手指微弹,套子就送了出去,然后只需轻轻一拉……瞧,这餐盒是不是被勒死了!”

她又捻起第二根微型套马绳在众眼之前晃悠,“别看这杀器微不足道,但只要往脖上那么一套,随后再发力一收,嘿嘿……不管你如何强壮都得臣服,不管你嗓门有多大也吭不出半声来,一切都只能乖乖地听本姐使唤,往东就往东,往西就往西。”

貌似虚无的神奇杀器被高扬示众,“这是早些年太师傅亲手教我的女子防身之术,你们谁要是不信,或者是有兴趣,那么我现在就可以让你亲身感受一下遭人牵制的绝妙滋味。”

斋凝玉转着身子眼问一圈,结果无人不是剧烈摇头摆手推辞,恶汉被套之后那生不如死的变形惨状犹在眼前,谁闲着没事想让别人给自己设下个套呀!

问话的眼睛最后落定于唯一的男人身上,然后手指蓄势出弹状,他急忙把头一躲,慌声:“不不不,我不要……我看就不必了吧!”

躲过一劫的炉绍辉虚笑着主动伸手取过这件在一瞬间就声名鹊起的微杀器,并回味无穷地模仿其主戏玩了一番。

“哇,原来这就是传中能四两拨千斤的武器,好东西呀!这不是杀器,是大杀器!”男人慨叹后忽然问,“诶斋凝玉,你是不是都随身携带着这个大杀器?”

“她”应:“嗯,那可不!”

樟文茜顺嘴起问:“斋凝玉,你刚才的那位太师傅是干什么工作的?”

男声:“他是一位曾经走江湖的卖艺老者,斋凝玉跟着他学了很长一段时间的杂耍。”

炉绍辉主动将话接手,“你们几个是没亲眼见识过斋凝玉的调酒本事,她戏耍起那调酒的器具来那才真叫一个绝呀!昨个在红松鼠酒阁,有位酒客在兴奋之下刷卡给她个人打赏了六万四千币的费!”

惊叹之语难表心情,唯迎…

尖叫!

一起尖叫!

其实炉绍辉仍有好几件心堵之事欲探个究竟,糕式调酒就是其中之一。他谨问:“斋凝玉,你那个酒瓶子是怎么让它无端悬空飞舞的我是压根没看出来,能么?”

一悬刚平一疑又起,不过斋凝玉早有前瞻,应对起来自然能从容。

她笑言:“敢在江湖上亮相的杂耍可不是闲来无事的乐趣,而是赖以谋生的手艺,所以必须包罗万象,练出柔韧的肢体只是入门基础,想要从看客箍得紧紧的腰包里讨到赏钱就少不了魔术技巧,要是魔术师的手法轻易就被看客识破的话,那我前些年岂不是白练了。”

道破结点的一语让发问者点头称是。

为了取信于人还需更进一步,她秘色而话:“炉绍辉,不瞒你,在耍酒瓶子的时候我其实是有道具的,我暗中采用了两根杀器来帮忙让瓶子滞留在空中,明白了吗?”

着她敲了敲桌面,顺便迂回出严肃的脸色,“魔术师的这个破绽现如今我可是主动露给你了,但不许外传,否则夸店东那别出心裁,售价高达2000币一杯的东经107极品彩糕酒可就很难卖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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