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秘密只能有我们唐门知道,那么这戏就得做全了,诸位身负长老会重任,应当明白其间意义。”

剩余几人也都是头戴斗笠的模样,黑黑的面罩挡住了面庞,让人看不清楚长相。

其中一人口齿不清,大抵能听出有些不满,似是说的:

“这戏可以做,只是这风险既然我唐门担了,那么君子玉取了也无妨。”

那位姑娘有些生气,声音渐渐大了些。

“君子玉对于曹溪来说就是身上的锁,若是没了这玉,数年来的蕴气养势就会毁于一旦!”

“他是否毁了关我唐门何事?再说了,这曹溪是八卦门和书生祠下的棋子,养出来的人自然也是八卦门和书生祠的人,毁了便毁了。”

姑娘更加生气了,说话的声音毫无遮掩,若是小王爷在此,定然听的出这位姑娘便是唐糖。

“也许当年袁道长早就算到此节,这日月轮就是要如此之人才能解开,否则子敬先生和袁道长何必如此大费周章?周长老还望您慎重,莫要毁了数百年来唯一一次破解日月轮的机会。”

场面上安静了下来,许是这位周长老真的思虑其间道理,其他那些来人却无一人言语,仔细一看这些人身体各个位置绑着些不知名的丝线,手脚部分总觉得不似人那般柔软有温度。

“好,我便信你一次。只是日后这人若是控制不住,那么孔雀翎的灵便由你来做了,你也莫要怪我们,唐门沉寂得太久了,总要有点东西才能重新抢夺蜀山。我们也活得太久了,没了什么希望,做事难免会绝了点”

唐糖没在继续争论,想来是默认了这个说法,转身飞驰而下。

周长老一帮人则继续呆在山间观望。

寺庙里的小王爷终于起了身,他心里明白,自己若是再不走,就外面这动静,不多久老和尚也该来了,到时候老和尚若是开始唠叨起来,自己可就走不开了。

收拾了地上的椅子,一把抱起竹篓,脚步轻盈,悄悄的从后门溜出了寺庙。

走出寺庙没多久,从怀里掏出一张面具戴在了头上,面具阴沉可怕却又有着几分威仪,像极了地府里的阎罗。

没走多久便看到了一间破房子,想来这房子应该是山下猎人打猎之时的避雨之所,虽是破破烂烂的木头随意搭建而成,挡风遮雨的功能还是健全的。

屋子里早早就有着三人等候,均是头戴面具,其间一人随手把玩着一块玉牌。

三人各自坐落一角,也不交谈言语,只是眼神之间多的是打量与猜忌。

小王爷一开门,三人的目光便注视着门口。

看了一眼来人的面具,和腰间玉牌便低下了头,不敢直视,只是有些古怪的看着来人的手上提着的小兽。

这来人的腰间玉牌正反俩面都写的是阎罗二字,头戴的面具比起三人的多了几分威仪。

屋子里几人都没开口说话,小王爷稍稍等了一会,找了个居中的位置,将竹篓放在地上,轻轻坐在了有些不安的竹篓身上,也不管竹篓是否在屁股地下抗议。

没过多久又来了一人,手指白润,略微有些发抖,目光注视着小王爷屁股底下的竹篓,似是认识来人,竹篓抗议的更加激烈,小王爷面色有些古怪,稍稍坐的重了些。

“既然人都到了,便开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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