纱帐内楚安看着湛飞瑶身影,她的竟与张御医所无二,难道她是真有病?

离承想了想道,“你想问什么先问朕,朕若是能回答你便先回答,若是朕不能回答,朕会将你这些问题向娴妃问清楚。湛大夫也是知道,娴妃她现在根本不敢靠近任何人,也就只有朕才能勉强与之接近。”

楚安翻了白眼,谁愿意和他接近,不过是这戏角需要罢了。

“这样也好,那请问皇上,娘娘幼时可常喜欢在树下玩耍?”

离承眯起双眼,这又是什么问题?

“湛大夫此言,是觉得娴妃此病与幼时喜欢在树下玩耍有关?”

“算得是有关的,草民先前看过几个病人,他们大都是有此相同经历,所以草民需要问问。”

湛飞瑶举例着,就有一大户人家姐,从便喜欢在花园中一颗大柳树下玩耍,还常常喜欢将各种东西藏在柳树之下。

有夜里,那姐想着要将白日里的好玩意儿藏起来,就摸着黑带着丫鬟去了大柳树下。

就在她们哼哧哼哧在大柳树下挖着洞要埋东西之时,突然从柳树后发出饶声音。姐与丫鬟愣怔停下手中动作,没过多久那大柳树后又发出了声音。

姐胆大丫鬟胆,丫鬟是要拉着那位姐离开,那姐却是气哼哼跑到大柳树后面,撸起袖子是要瞧瞧这是什么东西在话。

那姐走到大树后面,随着便抓出了一个人,

原来啊,乃是这户姐她叔叔他也是夜间散步,见到侄女便起了玩闹之心,这才故意想要吓饶。

“皇上,这位姐虽然当时看起来并未被吓到,但是十多年后却是发了病,病因便是当晚所发生之事。这位姐怕任何一切有关柳树之物,且总觉得有人想要杀她而疯疯癫癫。此病最可怕之处便是,得病者不知何时会杀了自己。”

湛飞瑶完,纱帐那楚安已是红了双眼。

这不正是她和流水叔吗?

当时她和丫鬟去埋东西,流水叔便就躲在柳树后话想要吓她。可她是没有湛飞瑶的大胆,当时她吓得狼狈都弄湿了裤脚,后来她足足是有一个多月不曾理会流水叔,还是在看在他拿了许多好玩之物的份上才原谅他的。

流水叔给的理由也是好笑,是女孩子要吓一吓胆子才会大,以后就不怕被人欺负了。

湛飞瑶,她先前口中的恩师,是流水叔?

“此问题朕会给你答案,还有什么问题问吧。”

“是。”

湛飞瑶又是连续问了数十个问题,如张御医先前所问大致是差不多,同样的离承是一个问题也无法回答。

其后,他道,“娴妃从前时常会做噩梦,梦中常遇见各种血腥之事,不知与此病是否有关?”

离承怎么会知道她从前会做恶梦?

“不可无关,但也不可确切有关,一切还需查清后才可下定论。”

“好,在娴妃病未好全前,就有劳湛大夫留在宫内。”

离承想了想还是让湛飞瑶留下,未免楚安发生什么意外,更是让湛飞瑶留在宫内,有些消息便不会轻易走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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