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伦萨边防军营地。
营地指挥官站在瞭望塔上,拿着望远镜观察着远方的沙漠。
肆虐边境已久的沙尘暴这几日终于渐渐平息,营地周围的能见度总算恢复到了之前的模样。
之前边木村那边报告说发生袭击事件,为此营地还警惕了好久,如今看来情况并没有他们想象中那么危急。
负责监视哥伦比亚军动静的侦察兵也发来消息,称哥伦比亚军方面有一支部队离开了营地,不过行军路线和佛伦萨边境相反,因此判断出应该不是针对佛伦萨的军事行动。
最近似乎一片太平。
营地指挥官大手一挥,招来副官下达命令,将全营地戒备等级下调了一级,然后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现在,眼下只用专心对付“罪恶之手”那帮匪徒组织,据情报来看,这帮家伙不过是一帮乌合之众而已,解决他们简直易如反掌。
营地指挥官休闲自在地打开了办公室的电视,调到了新闻频道。
“今天是‘整合运动’事件爆发的第21天,据本台消息,乌萨斯军方已经做出了相应的措施,部分驻扎哥伦比亚边境部队已经逐步撤回首都,以确保总统安全。国际方面,泰拉世界感染者人权组织对此事件表示高度关注,哥伦比亚表示愿意派出部队协助乌萨斯军方,但目前尚未收到乌萨斯方面回应。”
啧,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营地指挥官摇了摇头,然后端起桌上的咖啡轻轻吹了几口。
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佛伦萨边防军的副官走了进来。
营地指挥官看着副官额头上一块丑陋的源石结晶,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他素来讨厌这个感染者,如若不是军方安排,他宁愿不要副官。
“为什么不敲门报告?”营地指挥官继续吹着嘴边的咖啡,随口问了问。
没有回应。
营地指挥官有点意外地抬起头,看向站在自己桌前对自己问话无动于衷面无表情的副官。
“你今天犯了什么病?基本的上下级礼节忘记了吗?”
营地指挥官脸上的表情很快由略感吃惊变成了严厉地斥责,他绝对不容许自己的权威地位受到挑战。
“恐怕今天不需要了。”佛伦萨边防军副官冷冷地回答道。
营地指挥官这才意识到什么,他的目光慢慢下移,直到看到了副官手中的那把手枪,才为之色变。
“你是要造反吗?!”
边防军副官没有回答营地指挥官的话,因为没有必要回答。
随着一声枪响,整个佛伦萨边防军营地乱作一团:起初是几名负责担当警卫的士兵急匆匆赶到办公室,毫无防备地被副官击杀;紧接着是一部分营地里的士兵忽然对着周围昔日的战友开枪;最后,整个营地分成两股势力,展开了激烈地交火。
边防军副官把营地指挥官的尸体从办公椅上拖下,慢慢坐到了这个位置上。他看着眼前办公桌上的一切,不由得想起了他曾经身为感染者所遭受过的歧视与暴力,心中感慨万千。他从兜里拿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
“雷克托大人,我成功了,佛伦萨边防军听候您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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